畫框藏進草叢裡,“我們回去吧,去頂樓和三樓找找線索。”
倆人去了頂樓畫室,畫室的門是鎖著的。
秦子川禮貌的敲了敲門。
無人應答,他拿出可以帶進副本的道具開始撬鎖。
林遷不禁扯了扯嘴角。
門被開啟,畫室內全部都是畫,還有一個很大的窗戶,此時是開著的。
微風吹進來,白色窗簾隨風飄動。
林遷不禁感嘆一句:“祈苒姐還挺會享受啊,在這種環境中創作,直接靈感爆炸啊。”
秦子川瞥了他一眼,“祈苒比你小。”
林遷下意識脫口而出:“你老牛吃嫩草啊!”
秦子川:“?”
秦子川眼神危險地盯著他,“你說話注意些。”
林遷立馬把嘴閉上,一聲不吭。
有幅畫被蒙上白布,秦子川上前將白布掀開。
林遷嚇得睜大雙眼,嘴裡能塞下個雞蛋。
秦子川也愣住。
因為畫中的是……一個死嬰。
嬰兒通體黑漆漆,渾身沾著血,連鼻孔耳孔內都流出血。
林遷抖著手將這幅畫蓋上,嚇得久久不能回神。
“秦哥,這不會是祈苒的孩子吧……”
秦子川搖頭,“我不知道。”
突然出現的嬰兒讓秦子川確定主線就是沒完善,一定還有別的。
他看了眼桌子上擺放整齊的東西。
有一張照片,秦子川拿起來看。
是宋軒和一個陌生女人。
驀然,沉重的鐘聲響起。
林遷驚慌失措,“秦哥,我們該走了。”
秦子川放下照片,離開這個畫室。
等門被關上後,祈苒從畫裡出來,她已經明目張膽的將主線線索擺到桌子上了。
秦子川一天不還原主線,祈苒就得殺一個人,畢竟她不是聖母,這是任務,完不成遭殃的就是她。
況且那個蔣澤銘什麼線索都不找,像個廢物。
祈苒提起裙子,走到窗邊望著古堡外的風景。
原主也是個可憐人。
餐桌上,祈苒依舊沒去,這是晚餐。
眾人落座後,蔣澤銘眼神詭異莫測地盯著秦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