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把容思沫形容成一個靠勾搭男人才很有錢的女人,讓倪超覺得她很容易被勾到手,引得他產生妄想。
如果倪超真把容思沫弄到手了,說不定她也跟著有便宜佔;如果倪超被整了,也算是給她出了氣,怎麼算她也不虧。
容思沫把幾個孩子送到班裡,又囑咐了老師一句,如果不是她來接,別人接孩子都不讓帶走。萬一她有特殊情況不過來,就讓老師把孩子送到高大嫂家。三胞胎本來就在高大嫂班上,這事兒她也提前打過招呼。
送完孩子她打算去西郊公園那邊,先到暫時關閉的那個黑市裡,去把她從海島上收來的一些生活用品放下,能賣出去就賣出去,在空間裡放著也是白佔地方。
裡面的床品、電器、傢俱什麼的,可都是很好的東西。等過一陣子黑市買賣恢復了,這些能掙多少算多少,反正都是白來的。
她出了門,坐上去西郊的公共汽車,看見倪超也跟著上來,就當沒看見他,坐在車上閉目養神,實際上思維進入空間,在一處處檢視。
諾諾已經把上次她胡亂扔進去的東西整理了大部分,分門別類的,把價值高的一些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
所謂價值高的,就是那些古董、字畫、珠寶、黃金和鈔票了,容思沫也沒想到這些別墅裡會有這那麼多現鈔,至少有四五種,這下她要是乘著飛行器遊覽世界各地,就不用費力氣去換貨幣了。
一邊翻看著,一邊安排著這些東西的處理方案。那些不太引人注意且質量不錯的生活用品,找個時間直接送給福利院。有的東西則需要慶爺安排人把標誌給改了,再轉手賣出去。
倪超就坐在容思沫後兩排,從側面看著她漂亮的側臉,一陣想入非非。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弄到手,真是搭進半條命去都值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容思沫在公園門口下車,溜溜達達往公園連線後山的地方走。這時候上班,公園裡沒幾個人,倪超見她往林子裡走,就猜她是去會情人了,要這樣他不就抓到她的把柄了?
就算是抓不到,也是他的機會,他一個大老爺們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娘們?要是把她弄到手,她還不得老老實實聽他的?
容思沫早就發現他在跟蹤了,就等著找個清靜地方收拾他。等走到了沒人的樹林深處,她停下腳步等在那裡。
“呦,這不是容同志嗎?你也來逛公園啊?我是許芳的表哥倪超,咱們早上還見過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她身邊挪。
“我不是來逛公園的,我是來挖坑逮兔子的。”容思沫嘲諷地笑笑,看在倪超眼裡卻是風情無限,似乎在勾引他。
“這裡有兔子?那兔子可不好抓,我看這裡倒適合情人約會。嘿嘿,容同志你是約好了人啊,還是在等我呢?”
“呵呵,我就是等你呀。你不就是個畜生嗎?還不如畜生,兔子好歹也能燉鍋肉吃,你這一身爛肉能幹什麼?死了都臭塊地!”
“你還挺潑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娘們!”倪超嬉皮笑臉地撲過來。
“滾遠點兒,你噁心到我了!”
容思沫一閃身,倪超就撲到樹杈子上,他轉過身來想繼續撲人,容思沫已經抬起腳,飛快地踹到他肚子上,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倪超被踹得堆在地上,把早飯都吐出來了,他這才知道遇上了硬茬兒,心裡咒罵許芳坑他。
“是許芳讓你來找我的吧?其實我跟她沒啥仇,她那個女人就是嫉妒心太強了,有點兒精神病。她這借刀殺人的手段玩兒的可真溜,你說你腦子是不是少根弦,這麼明顯的當你都上?”
“容同志,我錯了,我不應該打你的主意,確實是許芳引我來找你的。她說你……”
“既然你知錯了,我也就不要你的命了。不過教訓還是要小小的教訓一下的,你要是覺得委屈,誰坑的你,你找誰去!”
容思沫眼神冷冽,抬腳就對著他的左腿踹過去,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的腿骨被踹斷了,疼痛傳遞到大腦,他張開嗓子就要嚎叫起來。容思沫立即從空間裡掏出一個網球塞他嘴裡,聲音戛然而止!
“感受怎麼樣?”容思沫笑嘻嘻地問,在倪超眼裡,這就是個惡魔。
“哎,你說我逛個公園,怎麼還遇上了摔斷腿的人呢?也就我好心,給你接個骨,包紮一下,估計你自己也能爬出去。我還約了我爺爺一起爬山呢,就不送你了。”
倪超恐懼地看著她給自己把腿接上,還好心地撕了他的外衣,綁著樹枝給他固定了傷腿,然後滿意地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