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麗聽到這個訊息,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這可咋辦啊?我聽說去了革委會的都挺慘的,那幫子人就是匪類!”
“我去報警告他,公安肯定立馬把周永叫來調查,思沫暫時就安全了。周永的手段太陰毒,可不敢讓她在那裡待到明天。”陳修芸太瞭解周永那個混蛋了,他就不是個人。
“對了,找劉大隊長,思沫幫他們破案抓壞人,他能幫她!你先別去報警,沒個憑證啥的,白搭了你自己的名聲。”
方雲麗很快冷靜下來,然後去找劉大隊長,晚飯時看見他在食堂吃飯,今天他應該是值班的。
“啥?投機倒把啥時候歸革委會管了?要是有關敵特的事兒,我們公安是主力呀,他們的手也伸得太長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劉大隊長帶著人去革委會干預了。
這邊肖銀生他們也緊趕慢趕的到了縣委大院門口。他把自己的軍功章拿出來遞給警衛員,說自己是楚副縣長的戰友,多年沒有聯絡了,現在有急事找他!
楚縣長是肖銀生抗美援朝時的戰友,他後來轉業分配到縣裡工作,那時候去看望過他,還告訴他有事情來縣裡找他。
這些年肖銀生沒求過人,這位戰友也慢慢升職到副縣長的地位。他工作也忙,肖銀生就更加不會來打擾他。
這次容思沫被周永帶走,他很擔心那人用下流手段整治思沫,只好上門來求這個戰友幫忙。
楚縣長聽說是肖銀生有急事找他,忙自己出來接他,見到他駕著拐,一臉焦急地樣子,沒有寒暄,而是直接擁抱了他一下,問道:“老肖,這是出什麼事兒了?需要我幫什麼忙?”
肖銀生連忙把自己兒媳婦怎麼得罪的周永,又怎麼被誣陷抓到革委會去的事情說了:“咱們家不怕調查,我就怕兒媳婦在那裡吃了啞巴虧……”
“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看看。周永這小子瘋了,居然敢隨便抓現役軍官的妻子,他這是不想幹了!”
方雲麗找了劉大隊長之後,立即回家把事情告訴肖風華,肖風華聽說老爸也來縣裡找人了,趕忙跑去革委會,他要陪著弟妹一起受審,要是思沫受到傷害,他這個當大哥的怎麼跟弟弟交代呀!
幾路人馬都聚到革委會,周永手下的人一看這陣仗,立馬就軟了下來,告訴他們周永把容思沫帶到了審訊室,倒是有挺長時間沒動靜了。
“混賬!你們這是明顯的違反規定,周永膽子不小啊,居然單獨審訊現役軍人家屬,就這一條都夠他停職審查的!”
“趕緊帶我們過去呀!要審我弟妹,我得在一邊陪著!我怕你們屈打成招!”肖風華也不傻,這個時候不能亂說話,影響了思沫的名譽。
當他們火急火燎地開啟審訊室大門的時候,看到的是容思沫從容地坐在大鐵籠子裡,看著鐵籠子外四仰八叉昏死過去的周永在微笑。
她這笑容讓劉大隊長背上冒涼氣,直覺就是——周永這樣肯定是她整的!
“劉大隊長啊,你們公安要是抓了嫌疑犯,是不是也扣在鐵籠子裡審啊?”容思沫笑嘻嘻的說。
“那怎麼可能,我們是講法律的。他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啊?”劉大隊長很意外。
“我也不知道啊。他對我逼供,拿孩子們威脅我承認投機倒把,還要用這個鐵管子打我。多虧了我身體靈活,沒讓他打到。他可能氣性太大了,自個把自個給氣暈了……”
劉大隊長:你糊弄鬼呢,說的這些我咋一個字也不信呢?
“你們別像看猴一樣看著我了,把我放出去啊。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關在鐵籠子裡呢,別說這裡還挺好玩兒的。”
劉大隊長看了看周永的兩個手下,這東西他們最清楚怎麼升上去。那兩人趕緊去開啟機關,容思沫看到鐵籠子升上去以後,還是坐在原來的椅子上。
“劉大隊長,你可是我的證人,剛才周永對我非法拘禁,我要告他!”容思沫不動,等著劉大隊長髮話。
“好,這些人都可以給你作證,不過他這個行為只涉嫌違規,可能不會有太大的懲罰。”
劉大隊長沒說,周永能這麼囂張,上頭也是有人支援的,想要一下子把他踩進泥裡,也不是那麼容易。
“周永做事太沒底線,這種事兒肯定沒少幹,要好好徹查!”這時候楚副縣長也到了,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臉色很難看。
他早就聽說這個周永仗著上頭有人,做事手段低劣,可惜沒抓住他的把柄,這次他把把柄送手裡了,還能輕易放過他嗎?
“楚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