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寧回到自己家裡,聽見檀香念婚書的事情,這才反應過來。
成親的日子,居然在除夕前一天。
哪裡來的這麼快?
她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聖上親自寫的婚書,還有些恍惚。
而奶孃和檀香就已經去手忙腳亂地準備了。
不過,也不用他們忙活。
秦梟命人送來了許多的箱子,說是宋佑寧的嫁妝。
宋佑寧開啟看了一些,好多都是孃的遺物和賣出去的東西。
本來藏在秦梟的私庫,如今都成了宋佑寧的嫁妝,到時候由她再帶進去滕王府。
宋佑寧被迫忙碌了起來。
秦梟送來的東西太多了,她整理得暈頭轉向。
還有各種來量尺寸的,選花樣飾品的,問她需要的東西的,全義都要跑斷了腿。
倒是一面沒見到秦梟了。
很快,就到了成親的頭一天。
宋佑寧睡不著,這幾日都沒睡好,臨近日期,這才驚覺自己一直很被動的跟著秦梟的步伐在走。
這些日子,腦子一片空白了。
如今燈火通明,檀香等人都沒睡,還在整理呢。
她清醒了一些,又開始忐忑。
沒讓她亂想多久,天就亮了。
宋佑寧聽見了外面熱鬧的聲音,看著銅鏡中幾個丫鬟將自己裝扮的樣子,她眼眶發酸,忍不住想哭。
又嫁了一次。
好像還是稀裡糊塗的
等著她的手被秦梟握住,將其牽到洞房時,宋佑寧這才有了一絲真實感。
秦梟端來了酒,這才看見宋佑寧哭了。
“怎麼了?累了嗎?”
秦梟蹲在她旁邊,用指腹擦拭著眼淚。
宋佑寧搖頭,淚眼汪汪紅著眼睛看著秦梟。
這秦梟哪裡受得了,將兩杯酒都含在口中,將宋佑寧壓在床上。
“滕王”
宋佑寧驚呼一聲。
秦梟哪裡聽得見其他的話,等這一刻等了那麼久,他從宋佑寧答應的那一刻,就一直緊繃著興奮的神經了。
到最後,宋佑寧難耐的咬上秦梟的肩頭。
秦梟吻了吻她的額頭,啞聲道:“我曾經夢見過這一幕,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
宋佑寧的聲音,她的神情,就連嚶嚀聲,都是如此的真實。
和夢中的一樣。
宋佑寧發現了,秦梟同她說話從來不避諱什麼。
這種事情居然也好說出來。
她垂眸,這種時候也不想和秦梟聊天。
但忽然,她發現了秦梟胸口的胎記。
她恍惚想到了什麼,撫摸上這個胎記,腦中的片段,慢慢地組成了熟悉的一幕。
她問:“八年前,你是不是去過宋家的西苑?”
秦梟點頭,“去過,當時醉酒了,睡了一覺。”
宋佑寧臉色一白,猛地將秦梟推開,“那天的人是你?”
秦梟表情疑惑。
宋佑寧雖然不想提及,但還是將記憶中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秦梟恍然大悟,“不是做夢?”
隨即緊緊的將宋佑寧抱住,“真的?”
宋佑寧艱難的點頭,心情複雜,“我記得這個胎記。”
“哈哈哈!”
秦梟開心的笑了起來,“怪不得這麼真實,後來我醉酒都沒能再做那樣的夢。”
又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當時的酒有些裂,我聽聞你意向是謝司瀾,心情也不佳。”
此刻的秦梟無比懊悔。
宋佑寧捂著嘴巴,撲到秦梟的懷中,“那你,你幫忙找找我的孩子啊。”
秦梟臉色一變,也明白了一切。
還好,他之前聽聞宋佑寧孩子被調包的事情,就已經命人在調查此事。
原來,幫著宋佑寧找的孩子,也是自己的。
不過,洞房花燭夜,得知了一切真相,更加令秦梟興奮。
他得好好安撫宋佑寧才是。
翌日。
宋佑寧醒來,睜開眼睛,感受到腰間的重力,心臟還在撲通跳個不停。
太快了。
她就這樣嫁給了滕王。
滕王早就醒來,見到宋佑寧沒動靜,將她拉到懷中,“好久沒睡過這麼晚了,陪我再睡會。”
宋佑寧不敢直視秦梟,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