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麗萍連忙把袖子放下來,“這上頭有些傷不是他們弄的。”
她似乎很緊張,“小胭,你是遇上貴人,才會來京州的嗎?那你可不可以叫他們去救救你哥哥和你爹?”
“救他們?媽,你們離開了大隊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呂麗萍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就開始發抖,她掀了被子就要給白胭跪下,“小胭,娘求求你,阿偉和你爹再混,他們也是你的血親,你就看在孃的面上,能不能讓你那個貴人朋友去救救他們?”
白胭對呂麗萍有感謝之情,但不及她對白胭的親子之情。
此刻見她要朝自己下跪,嚇得連退幾步,撞到了一旁的矮腳桌椅。
發出哐噹一聲。
站在門口的阿耀時刻關注著裡頭的動靜,聽見了聲響便快步走回來,“白小姐,你沒事吧?”
白胭將阿耀當成擋箭牌,擋在了自己前面,“你先起來,有事我們好好說。”
阿耀朝著其他人使了眼神,眾人將呂麗萍重新架了起來。
呂麗萍是個沒有文化的農村女人,膽小怕事,加上受了驚嚇,一句話說了半天說不到重點。
白胭聽得雲裡霧裡。
阿耀在旁眼神閃爍。
白胭瞧見了,心頭一動,“阿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這群黑衣保鏢是孟鶴川找來的,而白家人之所以會被帶去派出所也是他的交代。
阿耀想了想,老闆與孟總工都沒交代要對白胭小姐隱瞞,他果斷開口,“是的,姓白的一家人從派出所出來以後就被李麻子給揍了一頓,身上值錢的東西應該都被李麻子給拿走了,他們沒錢買車票,回不了金陵,似乎一直在想法子弄錢。”
“小胭,你哥哥和爸爸已經消失了三天了,他們可別是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