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胭,而是安綺。
安綺搖了搖頭。
孟鶴川也看向白胭,眼裡帶著詢問。
“我不認識,我只是……我只是很少聽見這個姓,覺得安綺同志的名字很好聽。”
安綺禮貌地笑了笑,“謝謝你,白胭同志,你的名字也很好聽。”
她的聲音很好聽,字正腔圓,有種標準的播音腔。
長得漂亮的人本身就有優勢,再加上安綺的性格看起來很好相處,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良好的教養。
幾句客套話之間,就贏得了白胭的好感。
她也對著安綺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女孩之間的在建立友情,但孟夫人那邊,卻看不慣一直偷偷打量安綺的白胭。
知母莫若子,孟鶴川察覺到了母親的視線,他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將孟夫人的注意力引開,“您怎麼會來的?”
孟鶴川的父親孟盛淮原先也是飛行大隊,轉業後進了組織部,一路往上走。
就算如今離開了一大隊,但孟鶴川承襲了他的老路,進入大隊,成為大隊的總工程師。
孟夫人這樣的身份,想要進出大隊,根本沒有難度。
“你說我為什麼會來?”孟夫人看向自己兒子,像責怪,又像是嗔怒,“你還好意思問我?”
跟在旁邊很有自知之明的白胭一句話都沒說,但卻同樣遭到了孟夫人的一記白眼。
她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孟鶴川。
這是什麼意思?她沒惹到孟夫人吧?
遠處的陸寄禮也剛好跑完最後一圈,累得氣喘吁吁,爬上臺階一見孟夫人,人又跟著不正經起來。
他隨手敬了個少先隊禮,“喲,我說這麼遠瞧著是哪位大美人兒呢,原來是我韻華姐!咱們隊裡一股臭烘烘的汗臭味,可別燻著您老人家!”
陸寄禮掰著手指頭一算,立馬從頭上虛虛作勢,假裝拿下了個王冠,給孟夫人戴上,“今個兒是您的生日啊!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孟夫人被他的油嘴滑舌給逗笑了,臉上的神情鬆了鬆,架子還是得端著,“還是別人家的兒子懂事,你母親過壽,你再忙都會抽空回家陪她吃一頓飯,這小子,原先說得好好的,會提前休假回家,結果呢?還不是人影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