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叫了她一聲,沒等白胭回答,輕輕柔柔貼向她。
然後又叫了一聲,“白胭。”
聲音低沉的彷彿是來自胸腔最深處,撩撥人心。
“嗯?”
“白胭。”
“嗯!”
“白胭。”
“嗯……”
“白胭。”
她被叫的心尖顫,嫌他吵,又嫌他光說不做。
唇上空空落落,有落差感。
她猛地去拉重新繞回他脖子上的領帶,惡狠狠地扮作一頭小獸,“要親就親,說那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
兩人的距離又一次被拉近,孟鶴川臉上浮出了故意的笑。
他用鼻尖蹭著她,薄唇像是含了一支羽毛,輕輕柔柔的掃過她。
白胭在他眼裡,就是一直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小貓。
“要親就親,說那麼多有的沒的?”
“所以,阿胭,你是在邀請我嗎?”
他拿喬的態度讓新世紀核心的白胭十分不爽,秀氣的眉眼一挑,白胭抽出雙手,抓住了垂落在他領口未紮起的領帶。
隨後猛地一拉——
孟鶴川腳下踉蹌朝她身上跌,又怕壓著她,只能鬆開摟著她腰的雙手,撐在她耳朵兩側。
“你——”
白胭的唇瓣主動迎合上去,“我什麼我?就準你州官放火,不准我百姓點燈?”牢牢的貼住了他。
“孟鶴川,你就不怕我這會用的是美人計?引你動情,勾你上鉤?”
她的杏眸在此刻染上了水澤,眼尾微紅,嫵媚又勾人。
慾念像是破籠而出的小獸,壓不住,不想壓。
吞噬著他們兩個人。
他用右手托起白胭,左手同時拉開了車門,動作熟練的像是練過。
“要用也是我先用。”
他小臂微微發力,將白胭抱上車的時候儘可能的不讓她撞傷,迅速放到了副座的座位。
他握著她的手,一寸寸,一塊塊的去感受。
什麼叫做板磚。
這個美男計,白胭倒是挺享受。
白胭仰臥著看著他。
男人的臉龐在黑夜中看不清晰,但指尖的觸感卻很清晰。
到胸膛,到下顎,到耳尖。
用手,用心。
孟鶴川的頭微偏,眼眸微眯,在她柔軟無骨的掌心下無意識的輕蹭。
乖巧的難以令人相信,這是大隊裡清冷禁慾的孟長老。
“孟鶴川,我不是壞人,我不是燕子。”
她的手指插進他的髮絲,短髮硬茬,“你能不能也不要做壞人,和我永遠在一起。”
孟鶴川失笑,聽不明白,卻依舊好聲好氣地應著她,“好,你不是壞人,我也不是壞人。”
和狂風暴雨般的吻同時傾軋而出的,還有孟鶴川滾燙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