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孟鶴川的脖子,覆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別出聲,別真讓溫阿姨聽見了!”
“又沒做壞事,不是你希望的嗎?真聽見了,正好和阿姨拜個年。”
這屬於得理不饒人。
白胭氣的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你——!”
“噓!”
他輕輕將白胭摟緊,感受著白胭的心跳。
溫阿姨嘀咕著往窗戶走去,“孟總工剛才來過,難道小白同志和他不在一起?唔,除夕夜,待會該放鞭炮了,也不知道他們窗戶關進了沒有,別進了煙。”
“窗戶!”
白胭猛地想起,今天出門前窗戶沒插插銷。
她一個眼神,孟鶴川快如閃電,單手用力將她往上託穩,空出的那只是在溫阿姨退窗戶的前一秒,抵了上去。
溫阿姨在外推了推窗戶,窗戶紋絲不動。
“看來是關好,小白同志還挺聰明的。”
溫阿姨的聲音漸漸遠去,白胭這才覺得自己重新得以呼吸。
孟鶴川悶聲笑。
這麼一鬧騰,方才的旖旎氣氛全然不在。
沒有了衝動,白胭開始泛起了害羞的尷尬。
她抿了下唇線,另起話題,“那你待會兒怎麼下去?”
“我也可以不下去。”
孟公子現學現用,反將她一軍。
白胭伸手捶了他,“你的好妹妹要是瞧見你在這兒,恐怕得瘋。”
“我的好妹妹是誰招惹來的?”
白胭心虛不敢出聲。
如果不是她當日刻意的誤導,也不會讓阮曉慧有機會能夠進入大隊。
如今人已經進來了,又是做了身份政審,在想找機會把人送出去,沒有好藉口可不行。
“如果阮曉慧沒有歪心思,留她在大隊裡也無妨,只是——”
孟鶴川將白胭的碎髮撩到耳後,“阿胭,上一次你在操場被人帶走的事,我始終覺得當中有問題。”
邵金的離奇死亡後,孟鶴川還拜託陳尋,讓自己單獨審問過了黃牙。
黃牙倒是不敢對他有所隱瞞。
但他是後面才被迫被拉入綁人團伙的,對於之前究竟是誰交代高猴他們偷進大隊綁人一無所知。
“那天阮曉慧出現的時機太過剛好,阿胭,你同她住在一起,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