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搖了搖頭,“你若覺得這法子有用,那就請便吧。”
別說阮曉慧受傷激不起白胭的同情心,就算阮曉慧真的聽了許晴晴的話,又或者被屈打成招在大隊裡四處栽贓她是被自己打的,白胭也不怕。
公道自在人心,她沒碰過阮曉慧,自有法子洗清清白。
眼見著白胭要走,許晴晴重重推搡小團隊裡負責打人的女同志,“看戲的人都要走了,你還愣在這裡?你是不是不想要上臺的機會了?一點用的沒有!”
其他人被許晴晴看了一眼,紛紛低下了頭。
許晴晴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們罵,“平常背地裡瞎出主意的是你們,現在不敢動手的還是你們!我看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廢物,等明天了,都從班裡給我滾出去!”
“晴晴!我來幫你!”又是一聲咬牙切齒,白胭用餘光瞧見芝華跌跌撞撞從後方奔跑至上,口中還不斷念叨著,“晴晴,你別放棄我,我能跳好副領舞的位子的!你相信我!我聽你的話,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真的!”
許晴晴還沒說話,一心想要邀功的芝華跑到阮曉慧眼前,“阮曉慧,你到底聽不聽晴晴的話,不聽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受苦頭吃的!”
空氣中有細微的噌的一聲。
雖然很小,但白胭聽見了。
她擰著眉頭警戒的望著芝華,她想做什麼?
芝華的臉上浮出了詭譎又恐怖的笑,她扭頭看了眼白胭,又迅速轉頭,將視線重新定格在阮曉慧身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不是聽懂了晴晴的話?只要你承認你的傷是白胭弄得,你就能回老家養老了。”
“我——我——”阮曉慧臉頰微熱,她看了看白胭,又看了看眼前的芝華。
芝華的用的力氣較大,阮曉慧的臉已經腫起半邊,“快說!說你是被白胭打成這樣的!
“不!”阮曉慧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大喊:“我的傷,我的傷……不是白胭弄的,是你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