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晴晴和她的小團體,但是沒人經過,許晴晴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脾性。
白胭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她們,不打算浪費時間與她們做無謂的爭執,扭頭打算離開。
“等一下!”
身後傳來踢踏聲,白胭後背一痛,啪一聲,一塊肥皂掉在地上。
許晴晴雙手叉腰,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哎呀,手滑了。”
白胭屬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代表。
有仇當場報,那是她人生信條。
她迅速蹲下身撿起肥皂,拿出中學時丟鉛球的氣勢,直接將肥皂給砸了回來。
許晴晴無恥,拉了阮曉慧擋在前面,阮曉慧被砸的驚呼喊痛。
許晴晴得意洋洋正探出頭,還沒說話呢,迎面忽然又潑來一盆水。
白胭將此時已經空空如也的臉盆倒扣下來,“哎呀,手滑了。”
任誰都想不到白胭的臉盆裡裝了水。
她原本是打算路過宿舍樓下給她和孟鶴川一起養的那隻‘會後空翻’小野貓換點水。
沒想到竟派上了這個用途。
許晴晴和阮曉慧身上都沾溼了水,氣急敗壞,可她到底不敢在大隊裡動手,只能推搡著阮曉慧,“你們一個兩個都沒用!”
阮曉慧現在幾乎沒有機會見到孟鶴川,加上大隊裡對白胭與孟鶴川的傳言,她也害怕自己原先說的謊已經被拆穿,平日裡幾乎不在白胭面前露頭。
白胭最近一次還是在大操場上聽到了關於編排十二棟宿舍樓火災事情的時候,隱約認得那好像是阮曉慧所說的。
此時再見阮曉慧,白胭是微微有些吃驚的。
初見阮曉慧的時候她可能是剛從老家出來,又被人販子拐走,估摸著兩三天沒睡好,整個人又幹又柴。
後來孟鶴川將她帶回大隊,又錯認為她為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吃好喝地在大隊裡養著,人也養胖了一圈。
雖然豐腴肥胖,但人的模樣看起來氣色好,圓潤。
但從年三十發生火災她搬出後,居然像一個憋了氣的氣球,整個人迅速地被抽乾的模樣,臉頰消瘦的厲害,連眼窩都凹陷下去。
她這是遇上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