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
陳旺忍不住稱讚了句。
麂子皮也是值點錢的,讓幾隻獵狗撲上去亂咬一番,那皮子也就基本報廢了。
故而,楊和平才吹響哨聲,讓幾隻獵狗原地待命。
眼前就是可口的獵物,可不是一般的獵狗都會聽從指揮的,這需要長期的訓練和引導。
“阿旺,給我們看看你的準頭,這個距離可以嗎?”
楊和平扭頭對陳旺說了句。
陳旺聞言愣了下,旋即自信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是在考驗他,也是為了接下來的圍獵做準備。
陳旺將手中大黑的狗繩交給師父牽著,然後抬起獵槍上膛,將一枚獨頭彈送入擊發位。
在幾人關注的目光中,陳旺不急不慌的抬起獵槍瞄準,然後平靜的扣動扳機。
槍聲響徹的剎那,陳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獵槍,彷彿對結果已經確定了一般。
接近百米之外,麂子的頭顱處爆開一道血花,倒在了地上。
“臥槽,牛逼!”
楊學武忍不住爆了粗口。
一般的雙管獵槍,獨頭彈的射程也就是九十米到一百米這樣。
距離越遠,準頭當然也就越低。
陳旺能在這樣的距離,一發爆頭,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射擊技術確實牛逼了。
“厲害!”
楊學文也由衷的開口稱讚,望向陳旺的眼神更欣賞了。
家裡幾代人都是打獵的,依父親所說,打獵也是需要天分的。
而這個天分,在當下都依靠獵槍的情況下,很大程度上就體現在槍法的準頭上。
楊學文從學習打獵開始,就比弟弟要更有天分。
他父親楊和平也說過,論槍法的天賦,他是要超過父親和爺爺的。
饒是如此,他也沒辦法做到陳旺這樣。
楊和平走過去趕開幾隻獵狗,撿起地上的麂子看了看槍口,嘖嘖稱讚道:“能有這種準頭的年輕人,真是好些年沒見過了,阿旺,你是天生的獵人啊!”
陳旺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放血,然後裝起來,這個也算是共同收入,完事後一起分。”
楊和平將麂子丟給小兒子。
“得嘞!”
楊學武笑呵呵的接過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