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屠,你們發沒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
“就是在這裡為什麼大家都說漢語啊?我們真的出華夏,見到外域人了嗎?”
百里齊陽低頭看了看小鬼,又疑惑的抬手戳了戳袁屠,“哎,你們沒開玩笑吧,這幾年難道你們在虛海市困著……是一點世界認知都沒有嗎?華夏如今實力世界第一,全世界都會說漢語不是很正常嗎?”
“世界第一……?什麼時候的事,好像和我印象裡的不一樣啊,這幾年變化太大了吧?”
小鬼也抱著百里齊陽的大腿,附和著說道,“我們倆印象裡也沒有,新聞裡也沒說過啊,我們難道不屬於一個時空?那我為什麼能抱住你的大腿……”
袁屠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計算著自己身份的幾個不同階段,怎麼算好像現在也應該是和他成神之前的格局差不多的年份。
為什麼前後會差別這麼大?
可是細想想,整個地球甚至於銀河系都被宇宙顛倒了,匪夷所思的事也不止這一件了,沒什麼好奇怪的。
頂多,就是時空被扭曲了而已。
不太影響全域性的趨勢。
雖然趨勢也是宇宙波動,整體操控的……
在幾人悄聲談話的間隙,吳釋一直很敬業的東張西望,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看透盯死。
“奇怪啊……莫以塵,前排那個女孩你認識?她好像一直在看你啊”。
吳釋俯身在莫以塵耳旁輕輕說道,目光卻一直盯著臺上臺下劍拔弩張的局面,一心二用的觀察著。
“……”
莫以塵沒有回頭也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在本子上橫著寫了一筆,就當著吳釋一個人的面。
下筆的力度很重,本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
“哦,好吧,你們不認識……我看錯了不好意思”,吳釋輕佻的笑著說道,然後起身站直了。
再次看向臺上的時候,感覺火藥味更濃了。
被架上高臺的花裙子,還在一臉鐵青的爆著筋,被眾人一臉玩趣的盯著看。
花裙子緊握手裡的花哨權杖,啞口無言的思索著退身之法。
如果他想要脫身,可能會有幾個比較大的說法,
要不就是他只是個舌頭大的使者,沒有實際的許可權和能力,辦不到在眾人面前展示。
要不,就是不方便展示,有大貨藏在身上不好露出來。
要不,他在裝,在等。
等誰呢?
等一個既有知識,又有點傻的傢伙,來暫時肯定又轉移開自己身上的目光。
然後實施自己的需求,和計劃?
什麼計劃呢,是要引誰出來嗎?
這時候臺上的主持人,突然舉起話筒,說道,“後排那位年輕的客人,您是要加價還是……?”
袁屠一回神,才發現舉手的就是莫以塵。
他這是要出手了?
袁屠覺得莫以塵成熟穩重的,那就相信他吧。
……
莫以塵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舉起了牌子,上面貼著一張手寫的紙——
搶。
“你瘋了!?你以為打牌啊還搶!收回來……莫以塵你別裝聾!哎你……”
吳釋一看紙上的字,差點氣暈過去,壓著聲音喊道。
吳釋剛把牌子壓下去,莫以塵又舉起另一隻手,這次寫著——
再搶……
礙於場合的關係,吳釋站在另一邊不好伸手去搶,便朝百里齊陽使了個眼色。
不過百里齊陽面露神威,好像還挺驕傲。
“搶回來啊,你幹嘛呢!搶什麼搶,我們哪有什麼資本在手,搶你大爺!”
牙都快咬碎了,吳釋不管怎麼在幾秒之內瘋狂解釋,百里齊陽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絲毫不理會的說道,“哎呀放心,出了事我上,保證幹趴下他們”。
誰說是要打架了?
百里齊陽你是警官哎,怎麼還這麼小孩子氣,之前下任務時的條理清晰呢?
被你吃了嗎!!?
吳釋表情已經很僵,像是徹底無語了。
然後臺上的主持人便說道,“先生,牌上的字是不能隨便改的……如果你要加價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沒有太多的規矩,但也不能完全沒有規矩”。
莫以塵點了點頭,然後把紙張收了起來,然後……
又寫了一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