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在做夢,方向今天晚上不會做噩夢的”,吳釋把警棍塞回他手裡,然後狐疑的安慰道。
臺上的新娘,那個花裙子,就是之前拿法杖的法老使者——花裙子。
不過,他現在有自己的專屬名字了——葉湫,也就是實驗劇本里葉宿清的父親。
沒錯,跟著宇宙編排的口型說,年近四十的,
父——親——嫁人了!
鼓掌!
……
祝賀!
送入那啥,好,結束。
新婚之夜格外的焦灼,坐立不安的來賓,和擁擠而來看熱鬧的十里八鄉。
場面一度失控,不過在徐巴爾的組織下,勉強維持住了最後的褲衩子體面,沒有把餡料全漏出來。
這裡本來就不需要袁屠幾人,所以就跟著徐巴爾到了外客區,靜靜地聞著臭味沉默。
“……”
“可以了吧?我要發怒了……!”
好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沉默,百里齊陽始終是個易爆的炸彈。
而且還是個雙黃蛋。
“誰要爆炸?別傷著我們的天祭將軍就好!”
百里齊陽剛跳起來,一大夥黑黢黢油光瓦亮的護衛兵就衝了出來,像是護著命根子似的護著徐巴爾。
就算百里齊陽有神識,還有那一米九幾的大個子,可面對壯得跟大象腿似的一大夥人,還是有點火氣小了。
“哎,你要是敢打,我就直接撒腿跑,怎麼樣夠意思吧?”吳釋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嘲諷,一點也不避人。
“……吳釋你那張嘴是吃什麼長大的,燻死我了,我去給你倒杯水漱漱口吧……!”百里齊陽捏著拳頭,朝徐巴爾一笑,然後真的起身去倒水了。
絲滑而不膩歪的演示路線,獲得對面壯漢的一致好評,以此避免了一場沒有懸殊的大戰。
“這小孩不錯,孝敬長輩”,徐巴爾抬了抬手,玩笑的看了吳釋一眼。
吳釋很快的撿起這個便宜來,欠兮兮的揮揮手,“哪裡哪裡,都是我調教的好!徐將軍過譽了!”
徐將軍,這個稱呼還真是熟悉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幾位將軍身在華夏、對談軍務呢,只可惜,這次應該是要徹底反過來了。
應該是——身在天竺,心在滴血般的華夏之境。
“沒個正型,一邊去!徐將軍我們……”袁屠一下推開吳釋,湊到徐巴爾面前一副緊張的樣子,感覺有很多的問題要問。
袁屠雖說習慣裝傻了,也有過不少次的誇大表演,可是這麼緊張還真的是第一次,估計是感應到了體內和外星的共頻反應,所以——
連帶著知情人之一的小鬼,也莫名的哆嗦著。
小小的娃娃頭,搖搖晃晃的的唸叨著,“賭對了……我們肯定是對的……就快接近真相了!對吧……”
賭什麼了這是?
又是和誰賭的?
“水來了!別傻愣在這擋道!有個毛毛用”,百里齊陽突然提著水壺,很巧合的擋在了幾人面前,然後重重的又摔在桌面上。
“我還沒……算了,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人生受挫”,袁屠摘掉眼鏡擦了擦,然後重新審視目前的情形。
袁屠把王八脖子一縮,看樣子,是又歇菜了。
“喝茶吧,各位大佬”,百里齊陽沒理會包圍自己的失落情緒,而是直接開始分茶倒水。
倒完茶,特地親手拿起吳釋的杯子,然後皺著眉頭遞了過去。
百里齊陽捏著杯子,把一嗓子的火氣都聚集在了手上,硬生生的把冷水加熱成了滾燙的開水,然後恭恭敬敬地直接懟到吳釋面前,一點拒絕的機會都不給。
“喝吧,我的老長輩——”
“呵呵,好孩子……我不渴了”,吳釋夾著尾巴,一閃躲到了袁屠身後。
“不行,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這是我的誠意啊,別跑!”
百里齊陽揪住吳釋別在腰間的那一撮,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動物毛髮,然後硬要往他嘴裡倒茶。
這霸王硬上弓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這些鄰國還是沒領悟其中的奧秘,都有些懵圈的不知所措。
“將軍,這要不要制止一下?別誤傷了您”。
對面好像只有徐巴爾,一下就看懂了,笑著搖搖頭說道,“沒直接衝我來就好,沒差,是吧幾位?”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