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將木葉的廢墟染上一層猩紅的色彩,斷壁殘垣在風中發出嗚咽的哀鳴,彷彿在訴說著昔日的繁華與如今的破敗。
春野櫻孑然一身,傲立在最高的斷裂石柱之上,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她冷漠的眼神掃視著這片被自己親手摧毀的土地,如同君臨天下的女王,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片刻之後,三道身影緩緩出現在廢墟入口處。
鳴人、佐助和小櫻,他們曾經是木葉最耀眼的新星,如今卻如同行屍走肉般,眼神空洞,臉上寫滿了死寂般的悔恨。
他們一步步走向廢墟中心,每一步都沉重而緩慢,彷彿揹負著無法承受的罪孽。
風聲止息,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抑得令人窒息。
四人終於在廢墟中心對峙。
春野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悔恨,如同實質般的黑色霧氣,籠罩在他們的周圍,這正是她所期待的,她要將他們的意志徹底摧毀,讓他們永遠活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鳴人死死地盯著春野櫻,他的拳頭緊緊攥著,指節泛白,卻始終沒有抬起。
佐助的目光落在地上,彷彿要將這片廢墟看穿。
小櫻低垂著頭,她咬緊了嘴唇,身體微微顫抖。
他們曾經意氣風發,以為可以攜手同行,最終卻淪落至此,落得這般令人扼腕的下場。
此刻,他們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更別提和春野櫻一戰。
廢墟之上,落針可聞。
只有風,偶爾會發出一聲低沉的呼嘯,如同一聲悲愴的嘆息。
良久,春野櫻終於開口,她的聲音冰冷而空靈,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在空曠的廢墟之上回蕩:“你們,真的做好承受一切的準備了嗎?”
春野櫻輕蔑一笑,如同看螻蟻般俯視著三人,緩緩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把你們當作隊友。所謂的羈絆,所謂的友情,不過是我利用你們的工具罷了。奪取九尾,挑撥宇智波與木葉的關係,暗中引導佩恩襲擊木葉……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尖刀,狠狠地刺入三人的心臟。
“不可能!”鳴人猛地抬起頭,雙眼血紅,嘶吼道。
他不願相信,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竟然如此狠毒。
“呵呵,愚蠢。”春野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你的力量從何而來?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不過是我在背後操控一切罷了。你,只是我手中的棋子,一個可笑的玩偶。”
“叮!積分+!”
“叮!積分+!”
“叮!積分+!”
系統提示音不斷響起,春野櫻興奮地手舞足蹈,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在廢墟上旋轉跳躍。
她張開雙臂,放聲大笑,笑聲尖銳刺耳,迴盪在死寂的木葉上空。
佐助再也承受不住,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抽離,癱倒在地,雙目空洞無神。
周圍的廢墟彷彿活了過來,要將他吞噬。
世界失去了顏色,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和悔恨。
他曾經以為自己是復仇者,是命運的主宰,到頭來,卻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一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可憐蟲。
“叮!積分+!”
春野櫻的笑聲更加猖狂,她走到佐助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的臉,“怎麼?高傲的宇智波,現在就放棄了?這可不像你啊。”她眼中的戲謔和嘲諷,像一把鋒利的刀,將佐助僅存的尊嚴撕得粉碎。
春野櫻緩緩蹲下,湊到佐助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嗎?看著你們痛苦的樣子,真是讓我……愉悅。”
春野櫻一步一步地走到鳴人面前,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如同行走在刀尖上的舞者。
她俯視著鳴人,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冷酷和無情。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打在鳴人的心上。
“鳴人,你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時的場景嗎?”春野櫻的聲音在廢墟中迴盪,帶著一絲戲謔,“你那時候是多麼天真無邪,總是蹦蹦跳跳的,像個傻子一樣。”她的目光像是能夠穿透鳴人的靈魂,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鳴人的面頰,冰冷的觸感讓鳴人不寒而慄。
“‘保護小櫻,保護大家,這就是我的夢想!’”春野櫻模仿著鳴人的語氣,語調中充滿了諷刺,“你現在還相信這些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