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刺鼻氣味瀰漫在空氣中,白色的病房裡,鳴人躺在病床上,繃帶纏繞著他的手臂。
佐助和小櫻坐在一旁,氣氛凝重。
突然,病房的門無聲地滑開,春野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彷彿死神降臨。
鳴人猛地坐起身,扯動傷口,一陣劇痛襲來,但他卻渾然不覺。
“你還有臉出現?!”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嘶啞。
佐助的寫輪眼緩緩轉動,猩紅的瞳孔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一言不發,但周身散發出的殺氣卻足以令人窒息。
小櫻則緊緊地握著拳頭,指關節泛白,目光如刀般鋒利,死死地盯著春野櫻。
春野櫻緩緩走進病房,腳步輕盈,彷彿沒有重量。
她無視三人憤怒的目光,徑直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看來你們恢復得不錯。”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一絲嘲諷。
“你到底想幹什麼?!”鳴人怒吼,掙扎著想要下床,卻被佐助按住。
“冷靜點,鳴人。”佐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卻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憤怒。
春野櫻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來,只是想看看你們,順便……”她頓了頓,目光掃過三人,最終停留在鳴人臉上,“告訴你們一些真相。”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這是……”小櫻一眼就認出,那是她曾經的計劃書,一字一句,都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裡。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個?!”小櫻驚呼,難以置信地看著春野櫻手中的紙。
春野櫻輕笑一聲,將紙張緩緩展開。
“想知道嗎?”她的聲音如同毒蛇的吐信,帶著一絲陰冷,“那就讓我慢慢告訴你們……”
春野櫻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劃破了病房內凝重的空氣。
“這份計劃書,你們以為是誰洩露出去的?是我,當然是我。”她輕描淡寫地說著,彷彿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鳴人瞪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春野櫻,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受傷的野獸在低聲咆哮。
佐助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鮮紅的血絲從指縫間滲出。
他猛地抬頭,猩紅的寫輪眼死死地盯著春野櫻,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他想起曾經的信任,曾經的並肩作戰,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都化作了利刃,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臟。
他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身體也開始搖搖晃晃,彷彿下一秒就要倒下。
病房裡,空氣變得壓抑而沉重,彷彿連病床都發出了痛苦的嘆息聲。
小櫻的臉色蒼白,她咬著嘴唇,拼命地想要抑制住內心的震驚和痛苦。
“我……我一直以為……”她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春野櫻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計劃,我一直在等待時機,等著讓你們徹底地絕望。你們的信任,你們的努力,在我眼裡都只是無聊的笑話。”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股股無形的力量從虛空中湧入她的體內,那是系統積分,如同潮水般不斷攀升。
春野櫻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癲狂的笑容,那笑容充滿了扭曲的快感,彷彿一個被貪婪吞噬的惡魔。
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彷彿連靈魂都被黑暗侵蝕。
看著春野櫻臉上那扭曲的笑容,鳴人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他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佐助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彷彿承受不住這份沉重的悔恨。
他死死地咬著牙,似乎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你…你…!”小櫻指著春野櫻,顫抖著說不出話,她彷彿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
春野櫻無視了三人的痛苦,她緩緩地將手中的計劃書摺疊起來,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們的表情,真是讓我感到愉快……”她停頓了一下,目光轉向小櫻,“不過,我還有更多有趣的事情想和你說……”
春野櫻的目光落在小櫻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還記得你當初的計劃嗎?真是天真又可笑。”她輕蔑的聲音如同尖銳的針刺入小櫻的耳膜,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惡意,像是在嘲笑她曾經的幼稚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