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溼的洞穴深處,火光搖曳,將牆壁上粗糙的岩石紋理映照得斑駁陸離。
春野櫻環顧四周,角都的算盤珠子碰撞聲,飛段不時發出的神經質笑聲,以及蠍操控傀儡的細微機括聲,如同蚊蠅般在她耳邊嗡嗡作響,讓她心頭升起一股煩躁。
這些叛忍各懷鬼胎,眼底閃爍著不信任的光芒,彷彿隨時準備背刺對方。
“木葉的防禦增強了,連巡邏的忍者都增加了一倍不止。”蠍冰冷的聲音打破了洞穴中的沉默,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如同寒冰般刺骨。
“想要像上次那樣輕易潛入,已經不可能了。”
飛段聞言,不耐煩地撓了撓頭,“那就殺進去啊!反正我無所謂,只要能讓那些傢伙感受痛苦,怎麼都行!”他的語氣充滿了嗜血的瘋狂,彷彿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大開殺戒。
角都則撥弄著手中的算盤,眼底閃爍著精明的目光,“風險太高,收益太低,不值得。不如想辦法先搞點錢,比什麼都強。”
三個人的意見完全相左,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般,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如同繃緊的弓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春野櫻看著眼前的鬧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些傢伙,始終無法理解她的真正目的。
她要的可不僅僅是攻擊木葉,而是要徹底摧毀它!
“夠了!”春野櫻冷冷地開口,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壓制住了所有爭吵聲。
叛忍們紛紛看向她,眼中帶著一絲忌憚和不解。
春野櫻緩緩站起身,走到洞穴中央,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遠處的黑暗之中。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虛偽的平靜,“木葉的防禦,確實比之前嚴密了,但是,他們漏掉了一個地方。”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陰森。
“一個他們永遠也想不到,也永遠無法防守的地方。”
“那裡?”蠍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目光緊緊地盯著春野櫻。
春野櫻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跟我來,你們自然會知道。”說完,她率先朝著洞穴外走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叛忍。
她的腳步堅定而有力,在靜謐的洞穴中,顯得格外清晰,似乎在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春野櫻帶著曉組織的成員們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峽谷。
峽谷兩側峭壁聳立,谷底一條湍急的河流奔騰咆哮,水流撞擊岩石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潮溼的水汽瀰漫在空氣中,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從這裡,我們可以繞過木葉的正面防線。”春野櫻指著峽谷深處的一條羊腸小道,語氣篤定。
“這條小路直通木葉後山,是木葉防禦的薄弱點。我曾經在那裡進行過野外生存訓練,對地形非常熟悉。”
角都眯起眼睛,審視著這條險峻的小路。
飛段則不耐煩地跺著腳,“繞來繞去,真麻煩!直接殺進去不就好了!”
蠍操控著緋流琥,細長的機械臂伸出,探測著周圍的環境。
“這條路確實隱蔽,但也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謹慎是好事,但過度的謹慎只會錯失良機。”春野櫻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她環顧四周,“按照我的計劃,角都和飛段負責正面佯攻,吸引木葉忍者的注意力。蠍,你則帶著我從這條小路潛入木葉後山,直搗黃龍。”
叛忍們最終同意了春野櫻的計劃。
看到他們被自己掌控在鼓掌之中,春野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得意。
她彷彿一個在黑暗中找到方向的領航者,帶領著迷途的羔羊走向最終的目的地。
角都和飛段率先行動,他們如同兩頭兇猛的野獸,朝著木葉的防線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飛段揮舞著手中的三段式鐮刀,瘋狂地劈砍著,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
角都則操縱著地怨虞,黑色的觸手如同毒蛇般纏繞著木葉忍者,將他們一個個撕成碎片。
木葉的忍者迅速做出反應,一場激烈的戰鬥在村口展開。
苦無和手裡劍如同雨點般飛舞,爆炸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大地。
戰鬥的餘波將周圍的樹木都震得瑟瑟發抖,樹葉紛紛飄落,如同下了一場血雨。
“開始了。”春野櫻看著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