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站在日向家族的族地外,硃紅色的鳥居靜靜矗立,其後是一片鱗次櫛比的傳統日式建築,灰瓦白牆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冽的光。
風吹過,帶來一絲淡淡的木質香氣,卻掩蓋不住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
她深知日向家族的底蘊——那傳承自古老血脈的強大力量,以及牢不可破的家族團結。
但這些,在春野櫻眼中,都只是等待她去打破的挑戰。
她微微眯起眼,翠綠色的眸子中閃爍著野心勃勃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她要的,從來都不是融入,而是征服。
春野櫻邁步向前,向著族地深處走去。
她步伐從容,姿態優雅,彷彿只是來此散步的貴客,而非意圖挑撥離間的入侵者。
然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暗處一雙雙警惕的眼睛裡。
很快,一個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是日向寧次。
他一身雪白的家族服飾,黑色的長髮在風中微微飄動,那雙標誌性的白眼,此刻正緊緊盯著春野櫻,如同鷹隼般銳利,不帶一絲感情。
“春野櫻,你來這裡做什麼?”日向寧次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春野櫻停住腳步,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驚訝,隨即又換上淡淡的微笑。
“寧次,好久不見。我只是路過這裡,想起你,便想過來打個招呼。”
日向寧次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
他依舊冷漠地看著她,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的意思。
“族地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春野櫻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輕嘆一聲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她轉身欲走,卻在邁出一步後,突然停了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寧次,你最近……還好嗎?”
日向寧次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春野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看來,有些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
春野櫻身子一晃,彷彿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擊中,嬌小的身體搖搖欲墜,最終“砰”的一聲倒在了日向家族的族地門口,激起一小片塵土。
她緊閉雙眼,眉頭微微蹙起,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之色,唇角也滲出了一絲血跡,像是遭受了重創。
日向寧次見狀,眉頭微微一皺。
他雖然對春野櫻的動機抱有懷疑,但看著她倒在自己家族門口,又無法置之不理。
家族自古以來就以善良和仁慈著稱,若見死不救,於理不合。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一步,查探起春野櫻的情況。
“喂,你沒事吧?”日向寧次的聲音依舊清冷,但卻帶著一絲關心,他伸手探了探春野櫻的鼻息,發現她呼吸微弱,情況不容樂觀。
他暗自嘆了口氣,只能先將她帶回族地治療。
日向寧次彎下腰,將春野櫻抱了起來。
他感受到她身體的輕盈,心中卻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個女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但他沒有多想,抱著春野櫻快步向族地內走去。
春野櫻被抱進日向家族的宅院內,她感受到周遭的視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的計劃正在一步步進行著。
在日向家族的醫務室裡,春野櫻享受著精心的治療。
日向家族的醫師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傷口,上藥包紮。
而春野櫻則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乖乖地配合著,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虛弱。
等醫師離開後,春野櫻睜開了眼,翠綠色的眸子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她輕輕一躍,從榻榻米上跳了下來,剛才的虛弱彷彿只是幻覺。
她走到房間門口,透過紙糊的窗戶,觀察著院子裡的一舉一動。
她很快就找到了目標,幾個日向家族的年輕成員正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什麼。
春野櫻嘴角微微上揚,清了清嗓子,假裝不經意地自言自語道:“哎,也不知道宇智波家族最近怎麼樣了,聽說他們最近在密謀什麼大事……”
她並沒有說太多,只是輕輕丟擲一個誘餌。
但對於這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來說,這已經足夠引起他們的好奇心。
果然,幾個日向家族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