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熱流自喉間湧現,又在下一刻被她強行嚥下。
“讓武館的人上場吧。”
影煞點頭,立馬拿起玉符聯絡唐嶽。
“等等。”
一旁的林時沂聽到武館兩個字,心下咯噔一聲響,連忙出聲阻止。
可影煞哪裡會聽她的。
不管不顧拿起玉符就開始操作。
“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只是問幾個問題,就這樣戲耍秦凡,還害死這麼多人,為什麼?!”
林時沂驟然看向嚴忘,顫抖卻又倔強的看著嚴忘。
“明明你就有鎮壓秦凡的實力,卻一直讓手下人去送死,人命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有搭理她,而是各幹各的事。
“你們說話啊?!”
林時沂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結局,開始破罐子破摔。
“人命算什麼?你說它算什麼?人命就是人命,也只是人命。”
嚴忘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神,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身上詭異氣息越來越濃厚的秦凡。
聽到這回答,林時沂大受震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男子,內心的恐懼和不適,如潮水般湧現。
她從嚴忘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傲慢,那是一種漠視生命,漠視一切,凌駕於世界和眾生之上的傲慢。
就好像全世界都是他完成目標的棋子!
此時。
秦凡已經清空嚴家打手,朝大殿而來。
大殿四周插滿了繡著嚴字的旗幟,秦凡看了一眼,就不再在意。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不遠處的大殿之上。
在那裡他感知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大殿之中的嚴忘,發現秦凡好像發現了自己,微微有些驚訝。
不過一想這是豬腳,還是一個被自己削弱過,卻依舊稱得上豬腳的豬腳。
能發現自己也很正常。
“你說,我這個時候要是把門開啟,讓秦凡看到他心愛的女人毫髮無損的站在我旁邊,他會是什麼反應?”
林時沂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她明白嚴忘話語中的意思,並且透過剛剛嚴忘和手下之人的對話。
猜出嚴忘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讓秦凡身上的詭異氣息變得越發濃厚,直至變成詭異。
生活在帝城之中,她當然明白變成詭異會有什麼下場。
可她不願想,也不敢想。
“你說他會大喊一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嗎?”
嚴忘自顧自說著。
影煞憨憨接到:
“三十年可能不夠,起碼要三百。。。不對三千年吧,族長你都花了近兩千年才打到準帝九重天,那小子總不可能比你修煉的都快吧。”
嘿!
你他娘還真是個天才,他還真就比老子修煉的快。
還把前身給弄死了。
嚴忘嘴角一扯,忽然他又笑了起來看向林時沂道:
“要不要玩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