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族長我錯了，下輩子再也不修煉橫練功法，讓身體變得這麼恐怖。”
.......
“族...族長我呢？”
巨陽天尊舌頭都有些打顫。
眾所周知，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前的時間。
就如。
上課被老師提問，點名之前的那種窒息般的壓抑一樣。
“你....跟他們不太一樣，你既然要為做牛做馬，那本座就滿足你的願望。”
“啊？”
幸福來得太突然。
巨陽天尊納頭便拜。
“願永世伺候在族長身旁，為牛為馬，絕無半點怨言。”
“嗯，去吧，進本座道場，在裡面替我做牛做馬。”
“啊？？？？”
不是？
為什麼我咋感覺這結局比他們還慘。
“顏路。”
嚴忘來到顏路身旁。
“要殺要剮隨便。”
顏路倒是有幾分骨氣，見大勢已去，並沒有像巨陽天尊那麼無恥求饒。
反而昂首挺胸，和嚴忘對視。
“你走吧，我不殺你，不過本座有一件事要你做。”
“呵呵，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給我一個痛快。”
嚴忘：
“想多了，回上陰學宮，告訴你們的聖人，告訴他彼岸發生的事。”
“本座很期待，儒家那位聖人的表現。”
顏路秒懂嚴忘的意思。
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充斥心間。
史書都是勝利者書寫。
“聖人自會為天尊辯經，不日天尊斬妖除魔，就會傳遍彼岸！”
“嗯，去吧。”
辯不辯經無所屌謂。
要的是借儒家之人的口，吸引更多人來填充生氣。
一切交代結束。
人皇幡中的亡靈，開始發力。
他們所到之處，如同炸鍋一般，密密麻麻的人影飛入了道場之中。
很快。
場中之人越來越少。
叫嚷聲喧譁聲越來越小。
最後，陷入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斜月三星洞外乾乾淨淨，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只剩下。
斜月三星洞外，宛若仙境一般的雲煙繚繞。
“顏路，你覺得本座做的對嗎？”
顏路：
“人為財死，他們死有餘辜，嚴族長為世間戒貪念，順應天理滅人慾，功在千秋！”
“還是你們讀書人會說話。”
嚴忘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顏路面不改色：
“一切都只是順應天道罷了。”
“去吧，事情做不好，我不介意在人皇幡中，開一家上陰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