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等卑鄙無恥的手段,竟然用在如此無辜的女子身上,雪舞,你簡直喪心病狂!”張劫憤怒地斥責道,聲音如同洪鐘,在庭院中迴盪,驚起了枝頭棲息的鳥兒。雪舞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哼,在這弱肉強食、殘酷無情的亂世之中,哪裡有什麼真正無辜之人?你三番五次壞了量組織的好事,讓我們的大業功虧一簣,就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不過是你咎由自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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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劫心急如焚,深知閻詩瑤此刻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立刻集中全部精神,試圖以自身雄渾的真氣,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去驅散雪舞那如同鬼魅般盤踞在閻詩瑤意識中的邪惡精神力。然而,雪舞又怎會輕易讓他得逞?她察覺到張劫的意圖後,全力抵抗,將自己的精神力如同堅不可摧的堡壘般加固,同時還不忘出言嘲諷:“張劫,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這精心修煉的精神力,豈是你能輕易驅散的?看著你心愛的女子在你面前瞬間變成我的模樣,是不是感覺很有趣,很刺激?哈哈哈哈!”那笑聲尖銳而瘋狂,如同夜梟的嘶鳴,讓人毛骨悚然。
張劫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雪舞,你如此喪心病狂的行徑,只會讓你在罪惡的深淵中越陷越深,最終萬劫不復。你趕緊放了詩瑤,我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你這一次。否則,等我徹底破解了你的邪惡手段,你必將承受我最嚴厲的報復!”
雪舞聽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爆發出一陣更加瘋狂的大笑:“饒我?你以為你是誰?救世主嗎?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又怎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量組織耗費無數心血精心策劃的計劃,就這樣被你毀於一旦。這筆血海深仇,我定要跟你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說罷,雪舞如同瘋了一般,控制著閻詩瑤的身體拼命掙扎,試圖掙脫張劫的控制。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彷彿不顧一切。張劫眉頭緊緊皺起,心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奈。他深知,自己面對的不僅僅是雪舞,還有被她控制的閻詩瑤。他不能對閻詩瑤使用太強的力量,否則稍有不慎,就會對她那脆弱的身體和意識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可雪舞又如此狡猾難纏,如同附骨之疽,讓他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的困境。
“雪舞,你莫要再執迷不悟了!量組織本就是一群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邪惡之徒,與他們為伍,你不會有任何好下場。你應該及時回頭,放下仇恨,重新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張劫強壓心中的怒火,試圖以理勸說雪舞,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雪舞卻不屑地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住口!量組織如何,與你何干?你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偽君子罷了。我只知道,你讓我顏面掃地,失去了一切我所珍視的東西。今日,我定要讓你嚐嚐這痛苦的滋味,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終生!”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一觸即發。張劫心急如焚,一邊要應對雪舞瘋狂的掙扎,一邊還要苦苦思索破解她精神控制的方法,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浸溼了他的衣領。而雪舞則如同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想要掙脫束縛,對張劫展開瘋狂的報復。
“可笑至極!張劫,你才是真正的可笑之人。你整日自命不凡,以正義的化身自居,到處去破壞他人的計劃,可你有沒有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你所謂的正義,究竟是什麼?不過是你用來滿足自己私慾的華麗幌子罷了!”雪舞控制著閻詩瑤的身體,歇斯底里地大聲反駁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彷彿要將張劫生吞活剝。
張劫氣得渾身劇烈顫抖,猶如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怒視著雪舞,大聲吼道:“我破壞量組織的陰謀,那是為了拯救無數無辜的生靈,讓他們免受量組織的殘酷迫害和荼毒。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所到之處,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而你,卻心甘情願地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你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大放厥詞,顛倒黑白!”
雪舞卻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冰刀般尖銳刺耳:“拯救生靈?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量組織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建立一個全新的秩序。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只有強者才有資格生存,才有資格制定規則。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不過是因為害怕量組織的強大,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所以才妄圖維護那虛偽的、搖搖欲墜的和平罷了。別再用你那虛偽的正義來掩蓋你內心的恐懼和自私了!”
張劫怒目圓睜,眼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