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春風和父親在屋裡談心,就在這時後堂有人說話。
洛春風抬眼一看,只見從後堂走出來一個美婦人來約有三十五六歲。見此人:
身材高挑婀娜,亭亭玉立,腰肢好似楊柳隨風。
面板白皙如玉,白中透紅,笑容宛如春風拂面。
紅唇櫻桃一點,眉如新月,杏眼如同春水盈盈。
肩搭花狐錦裘,項有瓔珞,寶石耳環輕輕搖曳。
衣著金線坎肩,內襯紅袍,腰間繫蝶紋金腰帶。
頭頂高扎髮髻,純金步搖,上嵌翠玉一步一搖。
洛春風見此趕忙跪倒磕頭。此人非是別人正是洛陽髮妻,洛春風的生母秦氏秦喬。
洛春風忙問“娘,您怎麼來這了”。
秦氏眨眨眼再看看洛陽“咱家搬到這來了,你爹沒跟你說嗎”。
“搬這來幹嘛啊”洛春風不明白原來住的好好的,怎麼搬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濱海城了。
洛陽不緊不慢的回答,剛才不說了嗎,聖上給我兩條指示,其二:自今天起由我駐紮濱海城了。
洛陽剛說完,秦氏拍拍他“我說你們爺倆有座不坐,坐地上幹嘛啊,不涼嗎”。
“不涼不涼,兒子你往我這邊點,你坐中間給你娘讓個地方”洛陽一邊說一邊招呼。
秦氏本來不大願意,只是看丈夫和兒子那般相邀,不好掃興,跪坐在那裡。洛陽一看她坐的那麼端正,出言調侃“我說夫人,這沒有別人就咱們一家三口,你不用那麼正式”。
秦氏說“侯爺,要是不喜歡,妾身就退下了”。那意思你不樂意看我就走。
洛陽說“別別別,你別走”。
小黑球也有日子沒見秦氏了,一個勁的往她身上蹭。秦氏本身不喜歡什麼貓狗,因為這些東西掉毛,感覺比較髒,再加上那捲毛獅子犬個頭太大,實屬嚇人。秦氏用左手食指一指小黑球的鼻子,嘴裡唸叨著“老實點啊”,小黑球很聽她話,雖說秦氏不喜歡貓狗,只不過丈夫和兒子都喜歡,自己平時對這狗狗也不錯。小黑球也聽話只是一個勁的搖著尾巴。
洛春風將小黑球的大腦袋搬到自己腿上,撫摸著讓它安靜點,隨即又問“爹,娘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們”。
洛陽說“問吧”。
洛春風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看今天父母心情都不錯,硬著頭皮問“我看你倆感情挺好的啊,這麼多年怎麼沒尋思再要一個啊”。
要不說洛春風這小子嘴賤,他老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把洛陽樂的捂著腦袋。秦氏聽著臉一紅,思來想去答道“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洛陽轉頭問道“小子,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嗎”。
“什麼啊”。
“比,我最煩跟人家比,你爺爺生了我們兄弟三個,我最為老大,整天讓你爺爺拿著給你二叔三叔當例子,好也說壞也說,後來啊我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啊”。洛春風急切的問道。
洛陽將手放在兒子頭上“其實啊,這人是偏心的,哪怕是對自己的兒女,大多父母會不自覺偏向於有能耐的孩子,最起碼你爺爺是這樣,你二叔從小不學無術,現在日子過得不太如意,你看現在你爺爺天天面前面後的講究他”。
秦氏也說“你外公也是,別的不說,像你們這一輩秦家人裡,屬雯雯最有能耐,卻因他是女兒身,你外公讓她出去做生意,各種活都給她,可是在選繼承人的時候還不是先考慮的你表弟,所以啊這有錢人家的親情和公平,似是說不通的”。
秦氏說著也把手放在洛春風頭上,與洛陽的手一處,語重心長的說道“兒啊,爹孃也不是聖人,心想若是再有子嗣,說不定也會做出什麼不公平的無心之舉,我和你父親都極其厭惡這種做法。其實啊,你雖然沒有什麼親兄妹,這麼多年來你爺爺他們也總將你和這些親戚相提並論,爹孃能力有限也只能控制己身不做那樣的人了”。
洛春風並不奇怪,因為自己父母對自己確實很好,原只以為是溺愛,現在看來竟是自己兒時吃的苦不讓後輩吃罷了。
洛陽說“兒啊,我和你娘就你一個孩子,這也是爹這次請纓來濱海城的原因,不過給你搏一個平安罷了,如今這朝堂諸皇子紛爭不斷,咱們家也得早做打算了”。
洛春風納悶了“爹,你不是一向不愛管這些黨派紛爭”。
“我是不愛摻和,可若是聖上給了你選擇呢”。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封密旨,將其遞給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