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四十九天那就是極刑。”
&esp;&esp;“對了,那個何天呢?”
&esp;&esp;李盛惡狠狠道:“還在地牢。殿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esp;&esp;“殺了!不用留全屍。”
&esp;&esp;“是。”李盛應下後,又問道:“如果皇妃問起,屬下該……”
&esp;&esp;賀十安冷冷看他一眼,李盛心裡一咯噔,連忙垂首道:“是屬下犯蠢了。”
&esp;&esp;這些事自然是不能讓皇妃知道的。
&esp;&esp;…………
&esp;&esp;在大旱之後,江州迎來了第二場雨。
&esp;&esp;比起之前那一夜的暴雨,此時更像是綿綿秋雨,如絲如縷,細細灑落。
&esp;&esp;寧元書站在屋簷下,看雨水在青石板上彙整合小溪,緩緩流淌。
&esp;&esp;“咳咳……”
&esp;&esp;他捂著嘴悶咳幾聲,有些許無奈。前兩日師兄就告訴他,秋雨一落,氣溫變低,他的咳疾恐會復發,沒想到果真就來了。這讓他想起孤兒院的院長媽媽,一變天就會風溼疼,比天氣預報還準,沒準兒以後他也可以了 。
&esp;&esp;“在想什麼?”
&esp;&esp;賀十安剛回到內院,就見人穿著一身單衣站在簷下,墨色的長髮只是鬆鬆挽著,嘴邊帶著一抹自嘲的笑意。
&esp;&esp;聽到他的聲音,寧元書微微轉頭,笑道:“想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esp;&esp;其實不過一年,但他真的覺得以前的生活已經過去很久了。
&esp;&esp;賀十安站在他的身後,伸手摟住他,寧元書便順從地靠在他的胸膛,嘀咕道:“也不知道李墨言接沒接到秦尋?”
&esp;&esp;“剛剛收到傳信,已經快到江州了。”賀十安握住他的手,皺眉道:“你穿的太少了,進屋去吧。”
&esp;&esp;寧元書側頭,他們兩人現下靠得很近,賀十安的呼吸一下一下灑在他的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