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二師兄也表演夠了,兩人出發吧。一路上儘量避免與人發生衝突。到了南城,如果時間允許,林海可先去陣法師協會和煉器師協會考取大宗師證牌,對日後行事多有幫助。”歐陽蕊囑咐二人說。
莫測和袁鑄威點點頭,對歐陽蕊的話表示認可。
“大師姐保重!”“師弟加油!”伍歉萍和雪秋雨兩人也與他們告別。在依依不捨的目光下,兩人踏上了去南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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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的人比平常多出了很多,在熙熙攘攘的行人中,有兩匹馬、兩個人,格外地引人注目。
兩匹馬,一黑一白,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女的丰姿綽約,恬靜嬌美。這對金童玉女就是林海和馮玲。
兩個人快馬加鞭,一個上午便行程兩百多里。
下午時分,在他們的前方出現了四匹馬、四個人。從背影上看,像是三個年輕人和一個老者。他們兩兩並行,邊走邊談,興致勃勃,全然不顧後面的人怎麼超過去。
官道只有三米多寬,對面還不時地有行人過往,很難從旁邊插過去。林海兩人跟著走了約十來里路,見對方沒有半點相讓的意思,於是便開口說:“朋友借光,請讓我們先過去。”
對方置若罔聞,依舊高談闊論,林海不由得提高了嗓門說:“你們這樣排開,後面的人還怎麼過去?”
一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年輕人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林海一眼,說:“你們怎麼過去?關我們屁事。”
林海正要發作,馮玲望了他一眼說:“忍讓一下,等對面行人少的時候,我們快速超過去就是。”
來到一個岔路口時,林海抓住時機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馮玲也緊隨其後,就在白馬剛超過後面兩人時,先前那個長得人模狗樣的年輕人,突然出手在馮玲坐騎的屁股上抽了一鞭。
“聿聿——”白馬嘶吼一聲,邁開蹄子向前奔去。
林海聽到馮玲坐騎的馬嘶聲,勒馬橫在路中央要找他們理論,馮玲策馬擦過他的身邊,說了句“算了”,放馬朝前方跑去。
林海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轉身向馮玲追去,只聽到背後傳來一陣放肆的大笑聲。
來到新安小鎮時,已是傍晚時分,林海他們見鎮上街道整潔,客棧較多,便決定在這裡在休息。
當他們找到一家“平安客棧”交了押金,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正好碰見來路上的那四個人下樓。
長得人模狗樣的年輕人一見林海他倆,便流裡流氣地望著馮玲說:“美女,我倆還真的有緣啊。”
“無賴!”馮玲生氣地說了兩個字。
“喲呵,是賴上了你的床,還是賴上了你的人?”年輕人嬉皮笑臉說,眼裡放射出淫邪的光芒。
“啪”的一聲,一隻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嘴巴上。
“凡事不可再三,讓你並不是怕你,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林海站在馮玲的身前,大聲訓斥被捱打的青年。
“胡祿——”與他同來的一人,見捱打的那位年輕人,用一隻手捂著腫起來的嘴巴,手背上淌出的血,在指縫間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轉過身來,看著林海惡狠狠地說:“你找死!”
“找死?找死的是那些不長眼睛的人 。”林海針鋒相對地說。
客棧老闆見大戰一觸即發,立刻上前哀求說:“客官,小老頭只是做一點小本生意,你們要打就去外面打吧。損壞了店裡的物品,我也不好讓你們賠,可我畢竟是靠這點家當養家餬口?”
林海想想也對,他不能傷及無辜。於是,便大踏步地朝門外走去。馮玲緊隨其後,這時候她滿臉寒霜,一反嬌柔的模樣。
:()修真從穿越到長橙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