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件寶衣。如果穿在身上,可以承受結丹境者的一擊。當然,凡奇藥靈果類的,都毫無例外地收入到林海的儲物袋中。
離月底還差三天,他們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座大山腳下。
抬頭仰望大山,林海兩人被它的宏偉壯觀所震撼。
白霧繚繞的山巔,彷彿通往了九天雲霄。連綿起伏的山體,蜿蜒數萬裡,像一條巨龍橫臥在廣袤的大地上。山腰上峰巒疊嶂,巍峨險峻,林木茂盛,綠意盎然,宛如一幅雄壯瑰麗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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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在山腳下來回尋找登山的道路。讓人奇怪的是,無論他們走到哪裡,總有一團雲霧隨著兩人的腳步移動,猶如一塊巨大的幕布,始終遮擋著上山的道路。
儘管林海的靈魂力強大,但也不能感知到前面的景物。神識反饋到腦海中的資訊,就像是一張白紙。
林海感覺到:這是一個天級迷幻陣,而且好像被人掌控著。掌控陣法之人的修為,不知比林海高出多少倍,絕不是他這個陣法宗師破得了的。即使是他的大師傅莫測,也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看來只能等三天了。”林海對江立波說。
“為什麼是三天?三天後雲霧會散去嗎?”江立波問。
“你可記得那首詩的第四句‘歲除踩鼓苦巔峰’?前面的幾句都驗證了。所以,這第四句也暗示著登山的方法。”林海說。
他沒有直接回答江立波,而是將自己推敲的第四句詩的意思說了出來:“苗族的除夕夜,是十一月三十日晚。‘歲除’就是除舊歲的意思。如果推斷正確,三天後苗年除夕的晚上,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我們且拭目以待。”
三天過去了,林海和江立波經過休養生息,將修為調整到了巔峰狀態。
他們從白天守候到黃昏,從黃昏守候到午夜。茫茫白霧,自始至終沒有半點消散的跡象。
林海在想:難道自己判斷有誤?亦或漏掉了哪個環節?他心裡一直默唸著“歲除踩鼓苦巔峰”
“踩鼓?對就是踩鼓!”林海腦海中靈光一現。
《踩鼓舞》是苗族過年或在喜慶日子集會時、必不可少的舞蹈。全村穿著盛裝的苗族人,燒起篝火,聚攏在鼓架周圍,面對皮鼓踏節而舞。舞蹈的動作自由歡快,矯若驚龍。
想到這裡,林海對身邊的江立波說。“波弟,與其站在這裡乾等,不如我教你跳民族舞蹈吧。”
“大哥騙我吧?以你行事的風格,做事情決不會朝三暮四。在這種時候教我學習舞蹈,一定有著其它的用意。”江立波猜測不出原因,但知道林海這樣做必有所為。
“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來,跟我跳。一二、雙手舉起,左腳踏前一步;三四,雙手放下,右腳跟上。五六,雙手舉起,右腳踏前一步;七八,雙手放下,左腳跟上。”林海一邊說,一邊示範。
江立波剛開始時,動作比較生疏。反覆練習幾遍之後,慢慢地跟上了節奏,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
兩人全身心地沉醉在舞蹈之中,彷彿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
腳步震醒了沉睡的大地,雙掌擊碎了寂靜的夜空。他們每舉手投足一次,身前的白霧就消退一分。直到雲霧散盡,他們才停下腳步。眼前出現了一座石板鋪成的天梯,一級一級通往山上,被籠罩在遠處的迷霧之中,一眼望不到頂。
林海和江立波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了一聲:“走!”同時踏上了第一級階梯。
令他們不可思議的是:兩人踏出一步不久,身後的白霧又開始慢慢聚集。兄弟倆沒有在意,手拉著手繼續往上走。
開始時,他們感覺到很輕鬆,當到達五百級階梯的休息平臺時,他們身上承受了七萬五千斤的壓力。
來到一千級階梯的休息平臺,他們所承受的壓力,達到了十五萬斤以上。雖然還不覺得很累,但額上也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這裡每五百級階梯,都有一個休息的平臺。攀登天梯的人,每登上一級階梯,就會增加自身體重的一倍。也就是地說:如果一個人的體重是一百五十斤,他登上第二級,就要承受三百斤的壓力,第十級是一千五百斤,第一百級就是一萬五千斤,以此類推。
這也算是公平的,身材高大、魁梧的人,力氣相對大一些,他承受的壓力就大;一個身材瘦小、單薄的人,力量較弱,壓力也就相對小一些。當然,關鍵在於他修煉鍛體境時,打下的基礎是否紮實。
當登上五千級的休息平臺時,他們承受了七十五萬斤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