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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做無外乎兩個原因:首先,伍歉萍美麗大方,讓他驚為天人。他想接觸到伍歉萍,當然先要博得對方的好感;
其次,他看不出伍歉萍的境界,說明伍歉萍修為在他之上。他本人是開竅境者,跟著他的人只有築基境的修為。而且,林海和伍歉萍氣質高雅,一看就知道絕非普通之人。貿然動手,只會令自己吃虧。
跟著林海三人轉過了幾條街,見他們來到一個廟堂門前。這是一座破舊的危房,連門窗都脫落了,瓦屋頂上到處都是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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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門去,伍歉萍一眼就看到牆根邊的一堆稻草上,躺著一箇中年婦人。像是昏迷不醒,又像是睡著了。
“娘,我回來了。”小女孩喊著撲到婦人的身上。
中年婦人口中“嗯”了一聲,並沒有睜開眼睛。
“娘,我認識了一個大哥哥、一個大姐姐,他們是好人,跟我來看你來了。”小女孩附在母親的耳邊說道。
聽到小女孩的話,中年婦人睜開了她那失去光澤的雙眼,望著兩人輕輕地說了一聲:“失禮了。”
伍歉萍走上前,蹲下身來抓住她的手幫她號脈。然後將她扶起半躺著,伸出一隻手,抵在了她的後背上。
“夫人請不要動。”伍歉萍輕輕地說了一句。便調動丹田中的真氣,慢慢地輸入對方的體內。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中年婦人臉上恢復了氣色。伍歉萍這才收回了左手,對她說道:“夫人身體沒有大礙,只是過度的勞累,少有進食。偏偏又偶感風寒,所以虛火上升,導致臥病不起,只要好生修養幾日,便可無恙。”
“謝謝小姐、公子的大恩大德!”中年婦人感激地說。
讓母女倆進食了幾個包子後,中年婦人的氣力恢復了大半。
這時,林海方才注意到,中年婦人還是一個大美人:一頭秀髮垂到腰際,細長的柳眉下,一雙眼睛又黑又大;俏麗的容顏,膚若凝脂,身材修長且凹凸有致。但更吸引人的是,她身上有一種氣定神閒、寵辱不驚和風過無痕的熟女氣質。略顯不足的是: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精緻的臉蛋上透著深深的憂慮。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根據她的身體狀況,以及她們現在所處的環境,伍歉萍建議母女倆,同他們一起住到酒店去。
中年婦人知道自己母女的境況,不值得別人的圖謀。而且從伍歉萍和林海身上,感覺到他們也不像壞人。於是點頭答應:“公子、小姐,我們母女是落魄之人,身上已無分文,只能打擾你們了。”
一路上,聽完了中年婦人的述說。林海和伍歉萍才知道:她們母女倆遭逢大變,一路上經歷了不少苦難。
她叫楚琴,女孩叫陸靜媛,小名媛媛,今年剛滿十歲。
楚琴的丈夫陸尋安,是春泰城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家裡共有兄弟四人,老二陸尋邦早有圖謀家主之位的念頭。雖有人提醒過陸尋安,但他就是不相信,認為自己的親兄弟不會害他。
直到三年前老家主病逝後,陸尋邦終於露出了狼子野心。聯合老四陸尋國,毒死了自己的兄長,篡奪了家主之位。
老三陸尋定生性懦弱,膽小怕事。他親眼目睹兄長被害、嫂子和侄女被逐出家族而不敢出聲。
可憐母女二人被逐出家門後,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為了避仇,楚琴決定帶著女兒投奔安都城的孃家。
從春泰城到安都城有二萬多里,雖然楚琴是修真者,但也只有築基境中期修為。母女倆風餐露宿,既不敢搶,也拉不下臉面乞討,走走停停來到了河源城,終於一病不起。
“河源城到安都城還有近萬里,如果不遇到兩位恩人,可能活不到安都城了。我死並不足惜,可媛媛畢竟年齡還小,哪能讓人放心得下?”楚琴淚流滿面地結束了自己的述說。
“娘別擔心,大哥哥和大姐姐不會不管我們的。”小媛媛搖了搖林海的手問:“大哥哥,你說對不對?”
不等林海答話,伍歉萍連忙說:“小媛媛說得對。陸夫人,這次我陪師弟外出歷練的地方,的確不經過安都城。但我家也離安都城不遠,已經有十二年沒有回過家了。我們從安都城繞道,也遠不了多少路程,就當回去看一次爹孃吧。”說完,伍歉萍盯著林海的眼睛,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林海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拍了拍媛媛的小腦袋。
“這是上天給了我們母女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