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龍國,寶島,新建軍事基地中。
明月高懸於夜空之中,宛如一盞巨大的明燈,灑下清冷的光輝。然而,那呼嘯而過的夜風卻似發狂的猛獸,在天地間肆虐,吹得海面波濤洶湧,浪濤相互撞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不知何時,茫茫的大霧從海面悄然升起,那霧氣如同白色的紗幔,迅速蔓延開來,將大海籠罩在一片神秘莫測的氛圍之中。
元殘青早已將張角即將復活的訊息告知了眾天驕。這個訊息如同重磅炸彈,在眾天驕中炸開了,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年輕氣盛的天驕們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之意。
雲靈靜靜地站在新建的城牆上,海風拂過他的臉龐,帶來絲絲涼意。他目光深邃地望著遠處霧氣瀰漫的海面,眉頭微皺,心中滿是疑惑。他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他暗自思忖,為什麼自己、雲夜星、羅元、魂海、林炙這五人能如此湊巧地分到一組呢?這其中的巧合實在是太過離奇,就像是有人精心安排好的一樣。
按照元殘青所接到的命令,全營人員以10人為一組進行劃分,總共分成了六十組。這些小組分別被分配到東龍軍和南雀軍中的六十個連隊,開啟他們的歷練之旅。而云靈所在的這一組,情況有點過分的巧了。不僅他們五人聚在一起,而且同組的其餘五人恰好是魔門為羅元特意留下的一名元嬰長老和五名金丹護法。這種人員配置,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有更深層次的緣由。
正當雲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發呆時,突然感覺後背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猛地一驚,連忙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青玄色軍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那男子一臉威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久經沙場的氣息。
“孫連長,你嚇我一跳!”雲靈忍不住吐槽道,“怎麼了?有急事?”
對面的孫連長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見你一個人在這發呆,就過來看看。槍摸熟了沒有?”
孫連長深知,面對來到自己這裡的這十個人,可不能像對待普通士兵那樣訓練他們。且不說那五個魔門之人,他們實力高強,一個元嬰,四個金丹,怎麼可能聽從自己一個凝丹境的指揮呢?就說雲靈這五人,他們的實力也都不是好惹的。估計自己最多也就是能在築基中期的雲夜星面前耍耍威風,呃,不過現在情況又有些不同了,一個小時前雲夜星剛剛突破到築基後期。至於羅元他們四人,孫連長心裡清楚,自己要是和他們一對一較量,能打個平手就已經很不錯了。
在修士的世界裡,實力就是一切,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標準。修為高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他人的尊重。即便是在以紀律森嚴而著稱的軍中,每個軍官上任之前的第一件事,也是要和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公開比試一番,以此來證明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擔任領導之職。當然,如果是純煉丹師或陣法師等輔助型別的軍官,那便又是另一種情況。
雲靈聽到孫連長的詢問,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還行吧!要是能用活靶子練習就更好了。”他一臉期待地看著孫連長,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孫連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還活靶子,我們還想用活靶子練習呢!上面傳來訊息,那個張角應該會在這兩天徹底醒來。我已經下令這兩天全連都要保持警戒狀態,你們十個人也得多加註意。”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畢竟張角的復活可不是一件小事,誰也不知道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雲靈聽後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孫連長,那個張角復活,那也只是一個人而已,我們至於擺出一副要打仗的樣子嗎?”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整個營地都如臨大敵一般,再說,他們再警戒,也不一定能擋住張角一擊了。
孫連長看著雲靈,耐心地解釋道:“嗯?你們沒接到訊息嗎?按照上面的說法,這次張角復活,可能會連帶當初的一部分黃巾軍一起復活。我們的任務只是殲滅那些復活的黃巾軍罷了,至於張角本人,自然有那些大人物出手對付。”
然而,就在孫連長和雲靈在城牆上交談之際,東海某處海底,一片破敗的景象呈現在眼前。這裡曾是輝煌無比的龍宮,如今卻只剩下殘垣斷壁,宛如一座被歲月遺忘的廢墟。
在龍宮之中,唯一還算完整的水晶殿內,一座古老而神秘的棺槨正靜靜地擺放在水晶宮的中央位置。棺槨上方,一滴鮮血詭異地飄浮在空中,那鮮血散發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原本,這滴鮮血中蘊含著極度強大的力量,彷彿是來自遠古的神秘力量源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