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兔子皮,用柴刀在木板上剁成了小塊。
“哥哥,進來喝熱水,先暖和一下”。
灶臺上擺了三個大青碗,碗口都冒著熱氣,秦月明端起碗幹了兩碗,肚子裡瞬間暖暖的了,被凍的麻木的身體也多了些知覺。
“小影,別燒水了,今晚炒兔子吃”。
秦月影趕緊把鍋裡的水刮出來。
“哥,我去抱點柴禾”。
柴禾就堆在院子裡,一垛柴禾碼的整整齊齊,這也是秦月影的哥哥辛苦的見證。
野雞不急著殺,妹妹已經餓壞了,懂事得很,回來沒有半點催促的意思。
花生油應該放了很久了,很可能是他們父母還在的時候壓榨的,這一罈子裝滿得有二三十斤,如今黑不拉幾的也就能刮個兩三斤,也不知道他們兄妹是怎麼省著吃的,兩年多了啊!
鍋燒熱了,沒捨得放太多油,小半勺子已經很奢侈了,熱油嗤嗤啦啦的響。
“小影,躲著點,別被油濺著”。
秦月影趕緊向後撤了半個身子,離鍋口遠一點。
一盆子兔肉倒進去,瞬間騰起了香噴噴的味道,秦月影趕緊向前新增柴禾,要不是喝了兩碗熱水,口水都快咽乾淨了。
沒有任何蔬菜,調料也只有鹽巴,炒的差不多了,添上水悶上鍋蓋,秦月明繼續去收拾野雞。
踩住野雞的身體,把脖子上的毛拔乾淨,一刀拉上,脖子噴出來的雞血準確的落進大青碗裡,生活窘迫,一點雞血也不能浪費。
二十分鐘清理乾淨野雞,能吃的下貨和雞血裝了兩個青碗,把清理好的野雞掛在牆上,秦月明端著兩個青碗進了鍋屋。
掀開鍋蓋,濃郁的香味頂的肚子咕嚕嚕直叫,水不多了,雞血雞心什麼的正好一起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