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起了衣服。
“大哥,多少度了”?
“快四十了,說胡話了,尿過,看著正常,喝了幾口糖水”。
果然,沒那麼簡單,秦月明趕到傷員山洞,劉強光幾人像是一夜沒睡,眼睛紅紅的,看著秦月明眼睛裡帶著希翼。
“柴大哥,開水”。
秦月明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打針了,自己別的也不懂。
打上一針,所有人鬆了口氣。
“劉隊長,他們兩個怎麼樣”?
劉強光臉上帶著深深地疲憊。
“他們沒事,小明,老胡他~”?
秦月明表示自己也不懂啊!我就會打個消炎針而已。
“什麼時候燒的?剛喝完紅糖水”?
“那到不是,三點喂的紅糖水,六點半燒的”。
“等等看吧!等退了燒喊醒他,問問胡大哥什麼感受,肚子不難受的話就得讓師哥喂藥了,他這種情況光靠幾針消炎針是不夠的,還得靠中藥和他自己,我估計應該沒傷到腸子啥的,不然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熬到了早上八點,老胡終於又退燒了,劉強光趴在一邊輕輕的呼喚。
“老胡,醒醒”。
“胡立陽,醒醒”。
過了片刻,老胡幽幽轉醒了,口乾舌燥,嗓子有些沙啞。
“隊長~我還沒死麼”?
“別胡說八道,小明大夫給你打了針,死不了,說說你現在的感覺,肚子怎麼樣”?
“疼,快扶我起來,我方便一下”。
“起來個屁,老柴,拿破瓢。”
秦月明和大哥出了山洞,點上了煙蹲在外面曬初升的太陽。
“大哥,胡大哥的情況還得用藥,上午多喝點紅糖水看看,沒什麼大問題下午就給服藥吧!消炎劑只管消炎,止血和傷口癒合還得你和師姐想辦法”。
老柴端著破瓢出來了,給秦月明兩人看了一眼,比較黃,但沒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