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身上並沒有瘙癢的地方之後,司空知諾又檢查了被自己撓破的地方,都已經全部都治癒了,連疤痕都沒有。
無所事事的司空知諾拿起了手機。
最熱鬧的地方是他們村裡的群聊。
司空知諾上下的翻了翻記錄,然後才發現她回來沒有幾分鐘,停留在原地的阿姨奶奶們也一個個的跑了回來。
雖然他們包裹的嚴實,只露著一隻眼睛但是他們有的人的手部是沒有戴手套的,更有不少像司空知諾一樣手和臉都沒有保護的阿姨。因此就這麼晚了幾分鐘的時間,他們的嚴重程度比司空知諾看起來還嚴重。
所有的裸露在外邊的面板全部都紅腫了起來,有一些人保護不好的臉和手甚至直接腫大了一圈,手指連彎曲都已經做不到了。
如果最開始的瘙癢只是一道小菜的話,現在他們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痛。
司空知諾非常糾結,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方法說出去,畢竟自己還有著治療的異能在。
還沒等司空知諾開口說話,群裡面就有人已經發起了語音。
大意無非是想辦法挑破紅腫的地方,把裡面的膿液擠出來,並且不要沾染到其他完好的面板的地方。
當然這位開口說話的人也表示了這只是嘗試。雖然能不能好他也不清楚,但至少把手上的膿液擠出來之後,瘙癢的感覺會沒有,但是會變成疼痛的感覺,而且他也不確定這些膿液擠出來之後會不會還出現其他的狀況。
這位發言的人員在下邊附帶了兩張圖片,一張是腫成粽子的手掌,一張是已經放了膿的手掌,眾人明顯發現放了膿的那個手掌面板有些鬆鬆垮垮的樣子。
大概是死馬當活馬醫的人比較多,後續陸陸續續有人表示自己按照這個方法嘗試了瘙癢確實停止了,但是他變得更加疼了。
不過人家已經在話裡說明白了,她也不確定會不會好,並且會很疼,但是沒有人衝這位最開始開口的人說什麼
司空知諾退出群聊,上了其他的通訊軟體。
然後發現每一個省份都有應季的蟲子來出來禍禍人類。
比如魯地那邊出來的就是毛蟲,南方的蚊子,還有一些其他地方的蟲子。
變異的方向大部分都是更加的毒,更加難以消滅。
而且這些蟲子都是突然之間變異的,市面上的殺蟲劑以及一些防蟲噴霧都沒有辦法驅逐這些蟲子,他們無視任何驅趕他們的噴霧。
而他們自帶的毒,市面上現在有的藥液也根本不管用,目前給他抓破是最有效緩解瘙癢的一種方法。
但是沒有人敢保證抓破的面板不會出現其他的情況,所以目前被蟲子盯上的一人一部分選擇抓破自己的面板,一部分選擇硬挺著。偶爾會用一些肥皂水進行塗抹瘙癢的部分來緩解這個難受的狀態。
雖然這個方法比較老舊,不過確實能抑制住一部分瘙癢,但卻治標不治本,每隔一段時間就得需要用肥皂水清洗一下紅腫的面板。
司空知諾又連續重新整理了幾下,發現國家已經安排相關人士研究這些蟲子,研究這些蟲子所在帶的毒以及如何治療。
只是司空知諾有些愁,就算是研究出來了,怎麼購買藥品呢,現在的道路那麼難走。
自然也有人表示自己的異能完全能解決這些蟲子所帶來的紅腫瘙癢。
司空知諾覺得這個人應該也是跟他一樣覺醒了能帶著治療的異能。
看了幾眼手機之後,司空知諾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她則在思考以後怎麼出門。這些應季的蟲子幾乎都會在當地活躍半個月左右,而現在不過剛剛開始,而且看著蟲子氾濫的樣子,半個月可能都不會消失。
司空知諾透過窗戶已經發現了外邊的小咬越聚越多。
司空知諾目前能想到的方法就是養蜂人養蜜蜂的那一套裝備。
只是蜜蜂跟小咬一對比,完全不是一個體積。
司空之諾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看過的一個片段。一個人在製造新的雨傘——那把雨傘實際上就是把平常的傘周圍加上了一圈兒透明的塑膠布,塑膠布長度一直到達地面。屬實是把整個人全部的都包裹了進去。
看起來很適合這個情況。
其實也不需要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方法,只需要穿的嚴嚴實實的,戴上手套,戴上帽子,圍上圍巾,最後再帶一個寬大的墨鏡,只要確保自己終身沒有一點肉露在外面就可以了。
司空知諾在糾結是繼續出去跟著阿姨奶奶們挖野菜,還是宅在家裡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