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和小娜碰面後,小娜拿著一張卡片給到千羽寒,說道:“這是魂導房卡,打入一點魂力即可使用,天斗大酒店的房門採用的魂導系統可以進行自動識別的,刷卡進門。”
千羽寒:嚯,這麼高階?!
刷卡還加自動識別,這不就是活脫脫原世界的那種人臉確認嗎,在這裡只不過換成了魂力確認。每個人的魂力波動都是不一樣的,就好比人的指紋一樣具有獨特性,因此可以用來認證。
千羽寒躺在房間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的撲克牌生意。現在可以先去打聽打聽天斗的經營環境,如果合適的話,等到自己二年級來這裡交換學習的時候就可以按計劃開展了。
他還想著後天的擂臺賽,明天先去看看。想了很多很多,突然思緒一轉又想到了一件事,拍了下自己腦門表示懊悔——
自己出來之前沒有給“雪”寫回信,估計這幾天她沒收到來信又得生氣了吧。千羽寒躺在床上,腦海裡又好似想象到“雪”有些生悶氣的樣子,嘴角微微微微上揚。在千羽寒的腦海中儘管二人沒有見過面,但“雪”的樣貌卻是不約而同的聯想到了那天在星斗大森林遇見的那個女生上面。
千羽寒不知道的是——這個“雪”正是歐陽洛雪!這也許冥冥之中也是緣分吧……
下午調整了一下,便在房間裡打坐修煉了兩三個時辰,晚上吃了一頓飯就沉沉地睡去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一般,輕柔地透過那扇雕花窗戶,灑落在千羽寒白皙如玉的面龐之上。強烈的光線讓他的雙眼感到一陣不適,彷彿有無數針尖輕輕刺痛著眼球。千羽寒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微微眯起雙眸,試圖抵禦這惱人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當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時,千羽寒先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隨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時鐘。只見時針和分針穩穩地指向了數字九,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歎一聲糟糕。怎麼一下子就睡到這麼晚了?早起跑步的生物鐘在放假定律面前顯得弱不禁風不攻自破。
千羽寒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想起平日裡上學的時候,總是要早起晨跑,沒想到一到假期這一覺竟直接睡到了大上午。而且更令他感到驚奇的是,這種一到放假就想賴床的習慣,無論是在原來生活的那個世界,還是如今身處的斗羅大陸,似乎都沒有絲毫改變。
千羽寒從床上爬起,敲了敲隔壁小娜阿姨房間的房門,跟她說想一個人要去廣場看擂臺賽後就獨自離開了前往了廣場。
小娜看著千羽寒離去的背影搖頭嘆息:這孩子,每次都是想著一個人。性子還倔,決定了的事誰都改變不了。哎,暗中跟著吧……
來到廣場,千羽寒看著護欄已經撤下,露出了一個兩米高的圓形擂臺,擂臺大約跟一個標準鬥魂場差不多大,半徑在五十米。擂臺兩邊有一個臺階可方便選手上臺。
離擂臺大約兩米,有著警戒線。警戒線內是比賽場地,外面則是觀眾觀賽區。
千羽寒走到廣場,當他抵達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微微皺眉。只見偌大的廣場之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人群密集得幾乎讓人透不過氣來,可謂人滿為患。人們摩肩接踵,相互之間擠得毫無縫隙,彷彿一片擁擠的海洋。
而在這片人海之中,一支支訓練有素的城防軍正忙碌地維持著秩序。城防軍所在之處觀眾會不自覺的給他們讓出空隙供他們透過。他們個個身著厚重堅實的甲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手中緊握著鋒利無比的長槍,那槍尖寒光四射,令人望而生畏。每四名士兵組成一個小組,有條不紊地在廣場四周來回巡邏著,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隼,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任何狀況。
“第一魂技:劈!”
好不容易一點一點擠到前排的千羽寒就聽到擂臺上的聲音,一個身穿t恤的男生正釋放著第一魂技朝著擂主攻去。
千羽寒定睛看了一眼這個擂主,只見他身穿一個學院院服,左胸處的院徽十分漂亮顯眼。千羽寒猜測這現在的擂主大機率應該就是天鬥皇家學院的學生了再不濟也應該是天鬥帝國其他學院的學員了。
場上二人經過一番角逐後,挑戰者不敵擂主,認輸下場。
隨後又有幾人上場挑戰,擂主也在不斷輪換著。昨天據小娜阿姨說,這次報名的人數是歷史上最多的一次,足有近千人。畢竟最後的獎勵流傳出來是一塊魂骨,那可是魂師夢寐以求的至寶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