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字訣確實可以,年紀越大,記憶力和計算力就會衰退,從而導致昏招頻出而輸棋。
對付他們的七段和六段棋手,貼五目半的棋對黑棋來說應該是很好下的棋,但好像我們的棋手都有點後繼乏力的味道。
沒有段位作為參照就是最大的問題,大傢什麼水平都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內戰內行外展外行,窩裡橫倒是蠻有一套。
滿盤戰鬥看下來,也就老聶的棋還看得下去,他的棋風比較大氣,但性格上的弱點也能從棋盤上看得出來,有了些勝勢就不敢乘勝追擊了,少了些頑強。
文建凡分析了一盤棋局,這次他不再提出各種設想了,沒意義,根本就沒什麼意義,根據棋盤上關鍵的招法進行講解就行,指出所謂的急所就可以了。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十五日棋院進行了一番總結,對於佈局中出現的招法,其實已經不新鮮了,可還有一部分棋手們愣說是對新的招法不熟悉,導致前面開盤就出現了吃虧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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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文建凡就用的新佈局,而且也講過這樣下的好處,但一些人認為流傳了幾百上千年的佈局,必定是正確的,只是自己沒下好而已,用不著學習新招法。
十六日的棋局繼續在四九城進行,文建凡被安排對弈東野弘昭,這又是一盤教學性質的棋。雖然他比橋本年輕了不少,可也將近四十歲了。不管哪個方面,都不能稱得上文建凡的對手。
不過文建凡佩服他們小本子棋手的就是他們幾乎畢生都在研習圍棋。如果不是有什麼重大的變故,可能一輩子都在和圍棋打交道。這種持之以恆的態度,著實令文建凡欽佩。
和文建凡對弈的棋手,好像沒有一個能堅持到最後的收官戰,圍棋造詣相差太過懸殊,讓對手都無力反抗。東野也是中盤脆敗,很乾淨利落的投子認負了。
總結會是在去漢口的火車上開的,不少人對於關西棋院的新佈局展開了討論,認為這是他們最新的研究成果。文建凡一言未發,再怎麼討論,總不至於要批評贏棋的棋手吧。
“這種變化三年前就有了,怎麼是新的佈局呢?你們都不用看書的麼?”老陳批評了一句。
老王也接著說道:“這種變化是小文最先下出來的新定式,他從到棋院就一直強調了這個變化圖,還給大家分析過這些變化的後續手段以及對大盤的影響,怎麼就成了新定式呢?你們自己不主動學習,難道要我們不厭其煩的對你們灌輸?”
“就是,小本子國裡這些圍棋書那時候都賣脫銷了,雖然是日文,但不看字大家都能看懂,你自己沒見識怪誰!”老聶也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大家的視線又集中到了文建凡身上,好像他敝帚自珍似的。
“看我幹嘛?去年我下了那麼多盤棋,哪次我的棋局不是這些招法?哪次圍棋解說的時候我沒講過?我寫書的時候,還是關西棋院的棋手幫忙才寫成的。說句不好聽的,筆墨紙硯都是他們幫忙提供的,人家還給稿費,總不能不讓他們發表吧?”文建凡沒辦法了才發了這麼一句牢騷。
出書?即使是免費的,內地出版社還要做審查,只講奉獻不講利益的年代就這麼回事唄。
:()重新煥發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