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看看,這東西可不好尋,得在長江邊上慢慢找。”老闆解釋道。
文建凡接在手裡,這種瑪瑙質地細膩,顏色嬌豔、清澈透明,說是寶石一點都不為過。“也和之前那個一個價?”
“瞧您說的,這個您給這個數就行。”老闆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這東西要在河邊撿,不要什麼成本,老人小孩在河灘上遛彎都有可能撿到,只是真正特別漂亮的還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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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都在這裡還是在哪?”
“哎喲,您要多少?”
“綠松石我只要藍色的和大號的綠色,你有多少,別怕我吃不下。”文建凡說道。
“老闆,大號的綠松石您得讓我馬上趕回去,最多三天,我就能趕回來,要不三天之後咱們再交易,成不?”誰都不想漏掉一單大買賣。
“行,大概有多少?說個數,我好給你準備錢。”文建凡有些失望,還要等等才能拿到。
“您要的量大,我就給您一塊兒算,我家裡還有三十多斤綠松石,都是積攢下來的,沒鐵線的,我親戚那裡也能弄到十斤沒鐵線的,再有就是南紅瑪瑙了,一百斤只多不少。您給四千二,你看成不成?”
“三天?我怕你連十堰都趕不到哦,拍個電報讓人送過來不就得了?而且多來點綠松石啊,少了沒什麼意思。再找找人,湊個兩百來斤都沒關係,不過要是有鐵線的我可不要啊。認得美元不?不認得我就找人自己換。”文建凡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美元大鈔出來。
老闆搖了搖頭,外國錢對他來說沒什麼用,遠不如人民幣來得實在。
“土包子,明天拍電報回去,讓你家人帶過來還快些,錢我有,我在這裡最多也就待這麼長時間,不然成交不了我可不負責。”文建凡倒不是心痛錢,而是不想老拖下去。如果這單買賣做成,文建凡也算得了稀罕物件,藍色的綠松石本就不多,沒有鐵線的精品就更加難得了。
約好了時間地點之後,文建凡繼續逛了一圈,手上多了十幾個畫軸,五百塊買了一堆卷軸。現在的古畫不值錢,一幅唐寅的畫國家收購價格一十五塊左右,瓷器也是按照器型的大小收購。
“你怎麼收破爛還有癮了是吧?”老王的話脫口而出。
“先回去,一會兒送你一一幅,好好保管,將來你家老大的房子就靠你手氣了。”這些卷軸裡有明代大家的字畫,也有好些清朝的,就看老王能不能抽到名人名作了。
“嗬,你可拉倒吧,我自己的房子都解決不了,還解決孩子的房子,你咋不讓我當冠軍呢?!”老王踩著單車,大家都是拿的死工資,唯一讓他羨慕的是那些獎勵。全國冠軍獎勵一百元,亞軍八十,友誼賽只有差旅費,沒獎金啥的。
“老外有句格言,不冒險永遠喝不到香檳。格局,格局放大一些,社會總是向前發展的嘛。老羅不是捐贈了二十萬美元用於改善咱們棋院的住房問題麼,打報告申請唄。”文建凡絕對是最先知道這個資訊的,畢竟這錢就是他自己出的。
“真的?你說那個香江老闆是不是傻?無緣無故對咱們棋院這麼好。”老王知道那個老闆和文建凡的關係好,但再怎麼好也不可能拿這麼多真金白銀出來啊。
“傻麼?他要是傻怎麼可能那麼會賺錢?”文建凡跳下單車,他們住的賓館已經到了。
文建凡的房間裡,老王死活不要文建凡的卷軸,只能說這些人都還在為生存而奔波,還談不上生活。常年接受的灌輸和管束已經讓他失去了展望未來的能力,也就造成了認知上的差異。
離早餐時間還早,老王回房睡覺了,他不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不犯錯誤、老實本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絕大多數人的真實寫照。
沒睡多長時間,文建凡就被叫了起來,上午其實沒什麼事,陪著橋本他們一起在漢城轉一轉而已。
少了黃鶴樓,總覺得漢城少了些什麼似的,遊玩也不那麼盡興。現在還真是個百廢待興的時代,一切都需要重新來過。
“小文,你們湘省怎麼不發展圍棋呢?”老陳問道。
“可能是圍棋的氛圍不夠吧,沒有群眾基礎,只發展那麼幾個高手又有什麼用。”文建凡不以為然地說道。
“嗯,你說這內地怎麼就發展不起來呢?”老羅一臉惋惜的問道。
“圍棋是什麼?是藝術!琴棋書畫都是藝術,泡妹也是藝術,潘驢鄧小閒誰敢說不是藝術?藝術細胞是培養出來的,咱們國家誰有錢有閒?男孩子將來都要頂門立戶的,誰敢往這方面培養?何止是內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