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到的這個曲子,真的最後一曲了,大家安靜聽就行,如果大家都很安靜,我就再用笛子和二胡再演奏一遍,大家說好不好?”
“好!”剛剛說好的人被不認識的人捂住了嘴巴,眾人都把一根手指豎在嘴巴上,算是互相提醒別說話。
前奏是文建凡用嘴哼出來的,前奏一起,起初令人壓抑、悲憤,甚至絕望,但隨著曲調的深入,歌曲中所飽含的向上力量,慢慢展露。歌曲給人的更多是感嘆命運的不公和對齊天大聖深深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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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陷入了沉思,出差在外的都算是各家單位的高材生,能讀書認字那都是必須的,《西遊記》基本上大家都看過,到了第三遍用二胡的時候,更多的人都在感慨。
人生起伏,得意巔峰之時不珍惜的,不重視的,甚至是平常的東西,只有經歷過失敗,承受過痛苦,才能知道其珍貴之處,猴哥大鬧天宮何等威風,然而給壓在山下時期盼的,僅僅只是能夠逍遙自在的生活,這種強烈的對比,就如同現實中,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三遍已過,不少人開始默默地轉身離開。這小孩子確實擺弄了很長時間的樂器了,是該讓他好好休息。可有不少人還是覺得不過癮,還想再聽聽他拉出來的曲子,於是有人開口了。
“小同志,這猴子有曲子,豬八戒有曲子麼?隨便弄一個來聽聽唄。”
文建凡笑而不語,這要是再一動樂器,散了的人又會跑過來圍觀,沒那個必要啊。老王看到他求助的眼神,便出面替他解了圍,他說道:“我們還有很長的旅程,你們總得讓我們的小同志休息休息吧,等他休息好了再讓他給大家演奏,如何?”
到羊城,青少年宮的棋社是文建凡必去的一個地方,老艾不知道還在不在棋社,或許早已經不記得自己了吧,一個人沉浸在回憶裡也挺好的。
“你小子還不休息休息,難道還想中途下車?”老陳過來拍了拍文建凡的肩膀說道。
“沒呢,過年的時候再回去,總得給爺爺奶奶帶些禮物,這樣空著手回去有點不像話。”文建凡沒以前那麼歸心似箭了。
“那就上去休息吧,這直快就是位元快慢,每個縣城都得停,麻煩。”老陳也抱怨道。
“可以啦,這要是古時候,要麼坐船,要麼坐牛車或者馬車,那不是更慢麼?將來交通更加發達了,這人就得跟著忙碌起來了,將來我要是出去旅遊,就做這種直快,上火車睡一覺,醒來就下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說這樣的生活好不好?”
“那你不上班啊?錢從哪裡來?你的家人會允許你過得像個寄生蟲一樣?你個大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心。”老陳說教了一句。
“得,您說得十分正確,不過我可以採風啊,沒事就出去逛一逛,給自己增加些閱歷和素材,再寫寫歌,歌頌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這總行了吧?您說我將來進哪個大學好?”文建凡要想讀大學就少不了在陳院長手中要推薦信。
“那你想讀什麼專業呢?咱們體委不好麼?”
“將來學當導演,您說怎麼樣?把咱們運動健兒的勵志故事用電影的方式拍攝下來,再播放給觀眾欣賞,比如說拍拍某個運動員的成長經歷,為了訓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最後得了世界冠軍,但是也落下一身的傷病。您說這個題材怎麼樣?”
“真想去當導演啊?不準備下棋了?”
“棋肯定還是要下的,若有戰,召必回,戰必勝。”這個時候退出棋院,那是對棋院的不負責,至少也要出來幾個能和小本子的高手們相抗衡的角色才能功成身退。
“那你寫的書怎麼樣了?快寫完了嗎?還是去小本子那邊發表?”老陳問道。
“是吧,還沒寫完呢,哪有那麼快啊,書寫好了會去小本子那邊發表,那樣還可以賺到點稿費,內地沒人看還沒稿費,負責出版的單位要虧損,我還費力不討好,沒那個必要在內地發行的。”
“你小子上次的稿費呢?拿了多少錢?”
“我不知道啊,這才多長時間啊,估計也賣不出幾本,所以明年的挑戰和羅氏杯的比賽就十分重要,我要是拿了第一名,那些書就會大賣的。”文建凡說的也是實情。不過他寫的歌曲賣得很好,在香江也是大熱狀態。
一個小屁孩子,現在他還不敢和娛樂圈扯上什麼關係,除非是出國,到了國外想怎麼玩都行,不然二十一二歲的時候也就差不多在高牆裡唱《鐵窗淚》了。
“行了,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