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囂引不出成名已久的老鬼們,就是他所處的位置太低了,民眾都當成一個笑話在講,這是關西棋院不可接受的。
一家人把這頓飯吃完,烤鴨也來了,小孩子嘴饞,文建凡挑了三塊肉塞進了它們的嘴巴里,其他的留著晚飯的時候吃就是了。
逛街是女人的喜好,老爺子想讓文建凡多陪陪自己老媽,支使著他們娘倆上街上逛逛。
“媽,出來上街,看中什麼就買,咱們不缺錢,等嗲嗲娭毑和老大過來,您最好是有禮物送給他們,不然老大還不得對你們很失望啊。”文建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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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曉得啥子嘛,我們那個時候沒得什麼法子,你身體又不好,燕子還在肚子裡頭,我一天到晚跟得打仗一樣的,盡忙著你們了,還恨我們。恨什麼嘛?恨我沒帶你們?沒把你們接回川省?在那山溝溝裡頭,你們會有啥子出息?放到星城是為你們好。”
老孃也是一肚子委屈,吃不好穿不暖,涼山地區又民風彪悍,地質隊和當地居民也時有摩擦,確實不是理想的居住地。
嘴裡說的是一套,做的卻是另一套。建平小時候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還用自己的錢買了些四九城的特產,就為了給老大吃。
慈禧說過的:“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到了老媽這裡,就成了刀子嘴豆腐心了。
嗲嗲娭毑的東西文建凡都準備了,再也沒什麼要買的,兩人才打道回府。
二十三,北方過小年,南方人無動於衷,但是老蒯和他媳婦兒來了,帶了滿滿當當的新鮮肉食,還有棋院發的福利。
“蒯主任,這是我父母,他們都在蓉城工作,你知道的。”文建凡介紹完,又對自己父母說道:“這是我們棋院的蒯主任和他的愛人,他們對我非常照顧,家裡有什麼事,他們都肯幫忙,家裡之前的那些肉和魚,就是蒯主任弄來的,他愛人還幫我醃製,我們的關係好到和一家人沒什麼兩樣。”
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客套和寒暄。老蒯拉著文建凡說道:“我這裡有個人,想出手自己手上的文玩字畫,來路不是那麼正,當年那啥的時候弄到的,別人都拿的是現金和首飾,他去晚了,就把人家家裡能拿得動的物件兒都帶走了,現在他要出手,還出手比較急,要的還是外幣,就看你敢不敢收了。”
“收吧,你看了東西還是老王看了?估了什麼價?”
“老王看了,他也說了,按現在的價格估摸著得好萬了,有幾件宋代的古董,還有古畫都沒開啟,那東西如果人家有登記的就不能要,沒登記的就可以壓壓價。我看看四萬港幣應該差不多能拿下,一比一的兌換比例,不能讓你吃虧啊。”
“東西多?”
“多,那小子把人家花盆都給一鍋端了,能不多嘛!”老蒯也沒瞞著。
“那成,只是我現在沒地方放啊!家裡就這兩天還得來人,沒地兒擱了。”
老蒯拍了拍自己胸脯道:“我是誰啊,我主管的就有倉庫啊!我給你騰個地,直接放倉庫裡,鑰匙也給你,等什麼時候你要拿走,都不用跟我說,直接帶走就是了。”
“你等我會兒,我給你拿錢去,等我家人走了,我再搬過來欣賞欣賞。”文建凡沒露出高興的神情,一切為了藝術嘛。
現在他總算知道後世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的那啥了,停不下來了呀,你不出去找人,人家來找你了。你要不接這單,實在是說不過去,接了吧,心裡又不舒服。
點了四萬五千港幣給老蒯,“蒯哥,咱們就別對外問了,要是有人找你,那還差不多,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慢慢來,不著急。”
老蒯接過錢點了一下,“多了,多了五千,就我那裡還有一千,老王那裡還有一千,實在要不了這麼多,你這麼地吧,零散的今後咱就不要了,要就是一倉庫的,咱們幫他處理廢品了。”
這話說得跟自己做了多大的好事似的。
“零散的也要,租個倉庫存著吧,對單位的可得規規矩矩的,如果是廢品,咱就要,不然咱可不敢要,到時候就寫張條子,賣不出去的工藝品,當垃圾處理。錢的事你給王老哥分點兒,一次拿五百吧,就當他鑑定廢品的價錢。”
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老蒯手裡還拿著紅色的一千港元的票子,被燕子看見了。
“二鍋,那是什麼啊?”
“不是吃的,家裡吃的沒有外面的糖葫蘆好吃?”
“嗯,小四和老么都想吃糖葫蘆了。”
文建凡無奈的看著這個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