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無意間對著燈光看,這才發現了端倪。
原來正反兩面恰好可以組成一幅圖案。這幅圖案的“寶”、“金”兩個字才是準確的藏寶地點。等到文建凡完全破譯了這本書的時候,他自己也十分佩服古人能夠想出這麼個辦法。
兩年之內,文建凡都不會去往桐生市的桐生川上游看上一眼。挖出來又如何,怎麼運走?只有過兩年到這裡遊學,才有可能買下附近的土地,現在想想都是空的。
比賽的第二輪開始,文建凡星小目開局,藤澤應以錯小目,黑棋無憂角,白棋也走了個無憂角,接著黑棋攻擊,白棋託,是黑棋扳,白棋退,這個時候正常是黑棋接上或者是虎,白棋再跳,黑棋拆三,但是文建凡居然不走這個變化,直接在白棋的無憂角的二路上託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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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是說過前面幾十手棋都不該走在二路上的麼?藤澤立刻進入了長考階段。
對研室的高手們也是擺出各種變化,但無論怎麼擺,這棋白棋鐵定要吃虧,要麼不要這個角地,要麼就要被黑棋一番借用,但是如果不應,似乎虧損更大。
棋院裡老中青三代高手全部匯聚於此,他們知道文建凡很厲害,擅長於各種新鮮的變招,完全不拘泥於古人留下來的招法。
下圍棋最忌諱的就是心情的起伏,長考了一個半小時的藤澤憤而拍下一顆棋子,他選擇了封鎖的招法。
一上午就下了這麼十手棋,恐怕是十番棋有史以來一上午下得最少的棋局了吧。
下午開局,扭斷,文建凡毫不猶豫。白棋只有叫吃,黑棋長,白棋也跟著長,第四手黑棋還長,白棋還得再角部補上一手棋,不然被文建凡打之後再連上,白棋明顯氣不夠。
白棋很無奈的補了一手棋,黑棋愉快的接上之前沒下完的定式,白棋跳一手是本手,黑棋再愉快的拆三,一舉奠定了自己的優勢。
“他這是怎麼研究出來的?他到底有沒有師父?”對研室裡的高手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流傳千年的定式說變就變,還是他一個人研究出來的,這到底是個什麼妖孽啊!
其實最後悔的是那些已經交了錢的對手們,那兩百萬美元其實就是這小子畫的一個餅啊,看得見,但是吃不到口裡,聞一下味道就要二十萬美元,這小子喪德啊!
當然,委屈只能憋在心裡,不能說出來。更委屈的氣勢是藤澤,他精心佈置的棋局,就是為了對手在正常拆三之後,自己橫跳,逼他跳起,自己再點進去,拖著他這兩邊棋形不能相互呼應,精心佈置的陷阱沒套住對手,反倒把自己裝了進去。
:()重新煥發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