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而後輕輕嘆了口氣。
任誰都知道,那碗墮胎藥已經是給他們的最好的交代了。
魏冬凝到魏秋辭的房間時,魏秋辭像是什麼都不知道般,安靜地倚著榻上的茶几,手中拿著一本書正翻看著。
余光中看到魏冬凝的身影,她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
纖長的手指在紙上摩挲,待魏冬凝坐在她對面,緩緩翻至下一頁:“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別把所有人想的都那麼壞,我來看看你怎麼樣。”
“沒事,你走吧。”
“魏秋辭,你是我二姐,無論我們之間關係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受委屈。”
魏秋辭翻書的動作頓住,抬頭對上魏冬凝關心的視線:“我還能如何呢?”
“你若不願嫁,定還是有別的辦法的。”
魏秋辭微不可察地搖搖頭:“我不能給侯府惹出禍端。況且,待我嫁過去,就是正牌皇子妃,一個侍妾而已,我還不需要將她放在眼裡。”
“你真的想好了?”
“當然。”魏秋辭回答地乾脆。
“要是有一天你改變主意了,記得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想辦法。”
距離魏秋辭和三皇子的婚事還有近半年的時間,她要想通了,她會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幫助她。
魏秋辭重新低下頭,手上的書再次翻過一頁:“謝謝。”
顧佩言在魏冬凝出嫁前的閨房等著她,見她垂頭喪氣地走進小院,迎了上去:“怎麼了?”
“顧佩言,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攪黃我二姐的這門親事?”
“你認真的?”
魏冬凝頭抵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我瘋了,不用理我。”
她很少有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現在這種感覺卻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顧佩言溫暖的大掌在她腦後輕撫,柔聲哄著:“回家吧,說不定未來有一天事情會有轉變呢。”
“走吧,和我爹孃打聲招呼我們就走。”
皇宮裡,三皇子蘇逸德滿臉冰霜地坐在寢殿內,地上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孩。
是跟在那個懷孕侍妾身邊的婢女。
蘇逸德手指在桌子上點著,半晌,冰冷的視線劃過婢女的臉:“說說吧。”
跪在下面的婢女磕頭如搗蒜:“三殿下明察,真的和奴婢沒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