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被潑了一盆冷水。
她今天算是知道了,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看著手中的銅板越來越少,魏冬凝眼睛中的殺氣也是越來越重。
表面上看起來一副笑盈盈的模樣,聲音卻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顧佩言,你不是說你玩的不好嗎?”
那他面前放的那一堆銅板,難不成是他原先的那些自己繁殖的不成?
顧嵩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做長輩的該摻和的,站起身在後腰上捶了兩下:“玩了這麼久,我也有些累了,你們自己玩吧。”
邊說邊往外走,帶走自己贏到的錢的同時,還不忘貼心的幫他們把千榮和小福也帶了出去。
顧佩言目光坦然:“我玩的確實不好,不過沒想到剛巧比你好了一點點。”
魏冬凝眯著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顧佩言的身邊,掐著他的脖子大力晃著:“你太可惡了!你竟然都不給我放水!”
她玩不起她承認,誰知道這個狗東西真的認真玩,一點水都沒給她放啊。
顧嵩都看不下去,故意輸了幾次。
只有顧佩言,大有掏空她錢包的意思。
“我贏的都給你。”
“你拿我的錢,哄我開心?”
顧佩言坐得直挺挺的,就算是被她晃了這麼久,髮型和衣服都沒亂過半分:“那夫人以為,我該如何?”
“你自己想。”
說實話,她還真的不太清楚。
她就是輸得太多,一時之間氣上頭了。
“那這個怎麼樣?”顧佩言從衣服的內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布包。
魏冬凝狐疑地接過來,捏了捏:“手鐲?”
顧佩言一層層開啟,一個通體翠綠,半分雜質都沒有的翡翠手鐲出現在她眼前:“嗯,送你的新年禮物。我給你帶上。”
魏冬凝瞬間啞了火。
手腕轉了兩下,感嘆一聲:“真好看。”
玩了一上午,魏冬凝也累了,還得到了一個品相極好的手鐲,滿意地將牌桌就給了顧佩言:“我要回房睡一會兒,你自便吧。”
說完,也不看他是什麼表情,拉著小福就走。
她是真的困了,畢竟今天起的也確實早。
一覺睡到了傍晚,顧嵩派了身邊的小廝來通知他們到祠堂祭拜,魏冬凝這才睡醒。
跟著顧佩言一起去了祠堂,學著他的樣子對著一排排的牌位跪拜。
祭拜過先人,又用過了年夜飯,顧嵩直接把小兩口趕了回去。
反正這個時代也沒有春晚能看,魏冬凝就想拉著顧佩言去把她買的煙花放了。
安靜了一整天的小五卻是出了聲:“凝寶,溫玉竹正在和接頭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