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
顧佩言跟在魏冬凝的身後，伸手護著她不被人群擠到。
魏冬凝一心只想著跟上那男人的腳步，完全沒有注意到顧佩言的動作。
雖是除夕夜，但是街上的人並不比往常少。
反而還要更熱鬧一些。
那個男人一直在人海中穿梭。
好在魏冬凝的視力比較好，幾次差點跟丟，都還是讓她找到了男人的所在。
直到男人拐進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魏冬凝還想跟著進去，被顧佩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幹什麼？一會兒跟丟了。”魏冬凝不斷掙扎著。
顧佩言把人拽回自己身邊，擰著眉：“這裡你不能進去。”
“嗯？哦！”
魏冬凝順著他指的方向向上看去，瞬間尷尬地眼神亂飄。
誰家好人除夕夜逛青樓啊。
這讓她一黃花大閨女多尷尬。
如果顧佩言不在，她可能好意思進去逛一下。
“快走快走。”魏冬凝挎著顧佩言的胳膊，恨不能自己多長兩條腿出來。
看來今晚什麼都跟不到了。
她也只能等見到魏修明時提醒他一下了。
顧佩言幫她扶正了跑歪的髮簪，問道：“說好的花鼓戲還看嗎？”
想她出門前找的藉口可是出來看戲，結果戲沒看上，看上“戲”了。
魏冬凝有些垂頭喪氣的：“不看了，回家吧。”
她還要回去考慮一下，初二見到魏修明時，要怎麼和他講。
小五一直在監控著溫玉竹。
見它下的藥已經起了效用，開心地“噢耶”一聲。
魏冬凝都能感受到它的快樂。
“什麼事這麼開心？”
“先不告訴你，我只能說，溫玉竹今天一定會是非常難忘的一天。”小五打了個啞謎，然後和她告別：“凝寶，主神大人喊我回去吃年夜飯啦，有什麼後續我明天回來再告訴你。”
“好吧，那你回去好好玩。”
魏冬凝不捨地和小五說了再見。
她還想和小五一起看春晚來著，但也不能阻止人家回家和爹過年吧。
顧佩言和魏冬凝逆著人流，慢慢踱步回了家。
門房看到是他們還有些意外：“少爺，少夫人，你們這麼早就回來了。”
“嗯，辛苦了，去休息吧。”顧佩言從腰間的荷包中掏出一小塊銀子放到門房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