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魏冬凝四處尋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用來擋住視線的,最後還是抬起袖子遮擋住布條。
一筆一劃的在上面寫下自己的願望。
趁顧佩言還在寫的時候,找了一個自己夠得到的最高處,把布條掛了上去。
“顧佩言,你寫好沒?我幫你和我的掛在一起怎麼樣?”
顧佩言提筆寫下最後一個字,將布條遞給魏冬凝。
在魏冬凝即將拿到的瞬間,又收回了手:“你不會是想借著綁布條的時候,偷偷看我的願望吧?”
顧佩言問的認真,但眼底的笑意揮之不去。
“我跟你保證,你給我錢讓我看我都不看。”魏冬凝滿臉正色。
心裡想的卻是:你要是不給我錢,我看了你也說不了什麼。
小五對此嗤之以鼻:“你問我啊,我都知道。”
“偷偷看的才帶勁。你查完資料了麼就來湊熱鬧。”
“當然,我是誰啊!我可是最有實力的統子!”小五掐腰:“你準備什麼時候看?”
“等會兒,我先把布條繫上去的。”魏冬凝一點都不著急。
反正資料就在那,也不差這一會兒。
現在她更想看看顧佩言寫的是什麼。
“顧佩言,你是不是信不著我啊?”
“我信你。”顧佩言把布條鄭重地放在魏冬凝的手上:“那邊有勞夫人了。”
顧佩言如此正經的模樣,魏冬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偷看了。
迅速把顧佩言的布條和自己的綁在一起。
微風吹過,把他們的布條吹起來一角。
魏冬凝轉身太快,沒看到上面寫的是“願吾妻安寧”。
回程的馬車上,鍾書玥困到直接睡著了。
魏冬凝把她脫下來的披風蓋在她身上,又和車伕交代了一聲開穩點,才讓小五把那份資料調出來。
果然那句話說得好: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單說趙安民上任後的這幾年,光是貪汙,數目都高達數十萬兩。
更別說他還借用職務之便,隨意更改他人戶籍。
最嚴重的,他還開設了一個賭坊,專門給人放印子錢。
怪不得趙欣怡害怕。
想來她也是知道這些的。
“哎,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你大哥了凝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