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姜弘文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外室。
懷了孩子的這個,不過是最近比較得寵而已,而且還有肚子的孩子做靠山。
等下人安頓好兩個失去孩子的可憐女人後,姜弘文又去了另一個溫柔鄉。
魏冬凝收回自己無用的同情心,呸了一聲:“果然,狗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狗男人。”
“哦對,我大哥怎麼樣了?算算日子,他應該到了吧?”
“你大哥啊。”小五把畫面切換到魏修明那邊:“呃……我嘞個老天爺啊,這是哪來的流浪漢啊?”
若不是小五能精準追查,它真的會懷疑是系統庫的資料出了差錯。
魏冬凝再次把指甲塞到嘴裡咬著:“他是要cos野人嗎?”
在她看來,他也就比原始部落的野人多穿了一身衣服。
除此之外,完全沒有任何區別。
顧佩言把魏冬凝的指甲從她的嘴裡搶救出來,拿出絲帕將她的指尖擦乾淨:“在想什麼,如此入迷?”
魏冬凝眨眨眼:“唔,沒什麼,剛才鬧得有些瘋,有些累了。”
“你好似很喜歡咬指甲?”
“有嗎?”魏冬凝有些疑惑。
她咬指甲好像是一個無意識的舉動。
很多情況下,她都是不經意地將指甲放進嘴裡。
顧佩言點頭:“這個習慣不好,要改。”
“哦。”
魏冬凝虛心接受。
但這種下意識的小動作不是那麼好改的。
所以她只好拜託顧佩言:“你多提醒我幾次,不然我怕記不住。”
顧佩言答應的很痛快。
往後每次看到魏冬凝咬指甲時,都會幫她把手抽出來。
如果蘇逸卓在這,就會給他科普一下什麼叫“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說的就是魏冬凝。
睡覺之前,小五將剛才被打斷的畫面重新給魏冬凝播放:“你哥回到那邊,已經和心腹聯絡上了,正在部署如何讓溫軍醫暴露。還有一件事,溫玉竹和馬伕又吵起來了。”
從溫玉竹離京那日起,溫玉竹和那馬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路才行進一半,他倆吵的架都能寫出一本書來。
最開始魏冬凝還會好奇一下他們吵架的內容,到後期,她聽都聽累了,那倆人還沒有吵累。
“這次不太一樣,溫玉竹吵架後給那馬伕下了藥。”
魏冬凝緊閉的眼睛瞬間睜大:“好傢伙,她就不怕那馬伕報復回來?”
再怎麼說溫玉竹也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那馬伕五大三粗的,動起手來,溫玉竹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
“呃……”小五卡殼:“或許是她對自己下藥的技術很有自信吧。”
溫玉竹給馬伕下的藥是她自制的軟骨散和蒙汗藥。
將藥混在馬伕的酒裡,溫玉竹虛情假意地舉杯向他道歉,說都是自己下午那會兒脾氣不好,希望大哥不要見怪。
那馬伕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聽她道歉的態度誠懇,馬伕痛快地喝完杯中酒。
然後“duang”地一聲,頭重重砸在桌子上。
溫玉竹搜刮了他身上的金銀細軟,駕著馬車就跑。
魏冬凝摩挲著下巴,誠懇地問道:“這麼久了,溫玉竹是終於想起自己會醫術了嗎?”
其實如果溫玉竹早點想到下藥這個想法,在從邊關入京時,給魏修明下藥,說不準她的計劃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即將夭折。
就按照魏修明的腦子,肯定會對溫玉竹負責的。
到那時,無論溫玉竹在算計什麼,痛苦的都會是夾在中間的魏修明。
說到底還是她太過自信。
魏冬凝都想把她的自卑分給溫玉竹一半。
小五檢測到她的想法,差點破音:“你還自卑?”
“emmm,我看到身材好的男人,都不敢上手去摸一把。這怎麼算不上自卑呢?”
“你快閉嘴吧。”
小五直接開啟訊號遮蔽,任魏冬凝如何調戲,它都毫無反應。
安陽侯府發生的事情,第二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許多百姓議論著,剛開年就發生了這麼兩件大事,說不準是流年不利。
皇上也是頗為頭疼。
不為別的,安陽侯又來為姜弘文請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