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糖人。”
“我給你買,但是不許在街上吃。”
“囉嗦,快走!”
捏糖人的大叔手藝很好,捏出來的糖人惟妙惟肖的。
前面還有在排隊的,魏冬凝拽著顧佩言直接坐在了旁邊擺著的小板凳上,認真地盯著大叔手上的動作。
像個上課時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凝寶凝寶,我發現一個很新的八卦要不要聽?”
“你不閉關思考了啊?”魏冬凝支著下巴,歪著頭:“關於誰的八卦?溫玉竹的?她這麼快就有行動了?”
“不是,是關於她的,但是她在酒樓里根本沒離開過。”
“那你說說。”
“溫玉竹她爹不是她爹。”
魏冬凝愣了一下:“你是在說繞口令嗎?”
“不是,認真的。”小五把一份更詳細的報告投放出來:“你之前讓我查溫玉竹的資料,那份資料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她爹。她爹不是她親爹。”
“撿回來的?那也養了她這麼多年,叫聲爹沒毛病。”
“也不是,哎呀,你看一下嘛。”
魏冬凝看這一大堆的資料就頭疼,但還是耐著性子看了兩眼。
溫軍醫的身份,沒問題。
溫軍醫的履歷,很出彩。
溫軍醫的家人……
哎?
等等!
“我叫爹的男人實際上是我大哥???”魏冬凝被震驚地瞪大了雙眼:“我沒看錯吧?”
後半句因為太震驚,魏冬凝竟然直接說出了聲。
顧佩言聽見她說的話,偏頭輕聲詢問著:“怎麼了?你看錯什麼了?”
“沒什麼,我在誇大叔的手藝,看起來太逼真了!”魏冬凝給大叔豎了個大拇指。
大叔被誇得靦腆地笑了笑:“二位客人想要什麼樣的糖人?”
“兩隻不一樣的兔子吧。”魏冬凝著急問小五,隨便點了一種。
“小五寶貝,你幫我解釋一下他倆的關係。我好像有點不認識字了。”
“不要懷疑你的眼睛。而且你猜猜溫軍醫為什麼不攔著溫玉竹到京城來?”
魏冬凝舔了下乾燥的嘴唇:“為了攀高枝?”
“不是哦,是要和京中的某個人搭上線。”
不過這個人具體是誰,它雖然查出來了,但是主神大人不讓它說出來。
說是什麼那個人命中必須經歷的劇情還沒走到。
也不知道這個原創世界,哪來的什麼莫名其妙的劇情。
它想問,又被主神大人踹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