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過詭異。
為了避免被小福發現它不是真正的小貓,所以它還是換了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方式,一肉墊拍在了魏冬凝的身上。
顧佩言回來時,表情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嚴肅。
嚴肅中還摻雜著一抹自責。
魏冬凝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也沒有去打擾他。
讓他自己安安靜靜地待上一會兒。
小五疑惑地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
還沒等顧佩言說話,它就沒忍住先問了出來:“你不問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嗎?”
“不問。”
“為什麼?我記得你不是說過長嘴就是要溝通的嗎?”小五還是不理解。
魏冬凝老神在在地給它順著毛,一點一點給它解釋:“因為那個時候是不想讓我們之間存在矛盾啊,可現在我們之間又沒有矛盾的存在。而且他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話,我要是一直追問,沒有矛盾也會出現矛盾。還不如讓他自己靜一靜。等他想開口說的時候,不用問他自己也會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小五從小貓體內抽離出來,回到魏冬凝的意識空間,把自己用來學習人類情感的筆記本掏出來,在上面唰唰地將她剛才說的記錄下來。
魏冬凝看著它的動作,想到什麼,又特別強調了一句:“對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這個方法適合顧佩言但不一定適合所有人。”
“明白!”
小五的筆記本這幾天已經記了多半本了,魏冬凝也好奇過它寫的都是些什麼,但小五總是神神秘秘的,說什麼都不願意讓她看。
她也問過為什麼小五不把這些記錄到電腦裡。小五也給她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時間久了,魏冬凝也習慣了它隨時掏出紙筆。
甚至還會貼心地提示它重點內容可以用記號筆標註一下。
就在小五奮筆疾書時,顧佩言挪回了魏冬凝身邊。
垂著頭,聲音也是低低的:“我這個兒子做的很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