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以前吧,我總覺得你這個人不太好相處。”
無論是從魏良哲的嘴裡聽到的,還是小五給她看的那張照片。
都讓她先入為主地給他下了定義。
“現在呢?”
魏冬凝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現在覺得你耳根子軟,好說話得很。”
顧佩言沒想過她會如此大膽,不自在地別過頭:“嗯。”
“你是不是害羞了?”
“沒有。”
“哎呀,害羞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魏冬凝又碰了一下他另外一隻耳朵:“你的耳朵竟然會動哎。”
“快點走,等一下會著涼的。”
他們之間的對話,順著風傳入一牆之隔的魏秋辭的耳朵裡。
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是羨慕,也有嫉妒。
她方才聽小荷說太子來了,披了件披風就要往外走。
想著哪怕是遠遠見他一面,她也知足。
可惜他們之間或許就是沒有緣分,她到的時候,他剛好離開。
如果昨夜沒夢到他,如果他今天沒有突然出現。
她的心裡可能還沒有這麼難過。
小荷擔憂地看向魏秋辭:“二小姐……”
“我沒事。”
她之前只是在放任自己清醒著沉淪。
魏冬凝回房間也就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小福便來敲響了房門:“小姐,姑爺,前廳傳話來說可以用膳了。”
“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能。”顧佩言把人撈了起來:“莫要讓大家等急了。”
“要不然我在地上鋪個席子,我在上面坐著,你拉著我過去吧?”
“地上涼,你是準備受了涼回去報復小五嗎?”
魏冬凝一噎。
心裡暗罵:“狗男人,竟然還學會了講冷笑話。”
小五給魏冬凝出主意道:“你讓他揹你過去啊。”
“拉倒吧。讓他揹我在侯府走一圈,你不如讓他給我摘個星星迴來。”
他那麼守禮的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出這種舉動的。
“那你還是自己走吧。”
小五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顧佩言,要不等回府後,你去找人幫我做一個輪椅吧?這樣我想去哪都不用自己走了。”
顧佩言在她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別說傻話。”
到了前廳,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
魏良哲環視了一圈:“太子呢?”
“皇兄說他還有要事,已經離開了。”
小五在腦子裡戳了戳魏冬凝:“聽說京中出了兩個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