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儘快安排。”
魏冬凝撇撇嘴:“人家都是長幼有序,我們侯府可好,如今倒是反著來的。”
跟開玩笑似的。
哥哥沒娶姐姐沒嫁,妹妹反倒是家裡第一個辦喜事的。
估計舉國上下也找不出來第二家了吧?
小五也在她的腦海中應和著:“你們家果然與眾不同。”
魏冬凝默默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給我選的?”
說的像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一樣。
“嚶。”
“別撒嬌,沒用。”
魏冬凝不後悔穿到這裡。
雖然她這兩天儘量在躲著那對便宜爹媽,但平心而論,他們對她真的有夠縱容的。
想睡懶覺,可以。
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沒問題。
想出府去玩,
晚飯之前回家也勉強可以。
何況怨種老哥也跟著過來了,她什麼遺憾都沒有了。
魏冬凝繼續八卦著:“小福,我娘定了是哪家了沒有?”
“回小姐,夫人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來求親的幾家都是什麼條件,讓二小姐自己來做決斷。”
小福幫她把多餘的藥膏擦乾淨,又把裝著藥膏的瓶子重新收進藥匣裡才坐回到她的旁邊。
“哦。”魏冬凝不斷對著受傷的部位吹氣,眼睛骨碌碌地轉著:“都有誰家啊?”
她娘這個當家主母做的還挺講究的,並沒有一味地自作主張,反倒是給了孩子們最大限度的自主選擇權,即使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
這一點,哪怕是在現代,也不是每對父母都能做到的。
小福掰著手指細數:“戶部侍郎家的三公子,御史中丞家的大公子,還有……”
竟有五六家來求親的,不過按照魏秋辭的性子,大抵是一個都看不上。
魏冬凝在腦海裡和小五打賭道。
事實也是如此。
魏秋辭的心裡其實早就有一個不可能的身影。
他們的身份天差地別,她根本不敢肖想那皎皎明月。
她自知自己沒有辦法嫁給他,但是也不想找一個身份地位比不過顧家的。
否則她豈不是事事都要矮上魏冬凝一頭?
她才不要。
魏秋辭握著姨娘留給她的遺物,坐在銅鏡上自言自語:“娘,你一定要保佑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