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我在想啊,如果第一次我們見面那天,我的注意力沒在鬧鬧身上,說不準我會被氣到當街和你吵一架。估計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和諧。”
顧佩言捏著茶杯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現在的日子過於美好,好到他不願意也不敢去設想魏冬凝說的那種情況。
魏冬凝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一會兒杯子碎了還得賠錢,一點都不會過日子。”
恰在此時,蘇逸卓推門而入。
聽見魏冬凝說的話,盤腿坐到他們對面,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嬉皮笑臉道:“我家凝凝御夫有術啊。小顧大人都快被你訓成小媳婦了。”
“去你的,現在沒工夫和你開玩笑。找你來是有件很嚴肅的事。”
“說來聽聽。”蘇逸卓坐直身子。
天香樓二樓的雅間是可以看到趙府的,這也是魏冬凝選在這裡見面的原因。
魏冬凝用下巴指了指趙府的方位:“我總覺得這兩天趙欣怡要跑。你能不能派人盯著點?”
“放心,有哥在,她跑不出去的。”
有蘇逸卓這句話,魏冬凝放下心來。
其實她也考慮過這麼對趙欣怡是不是有些太殘忍。
還是小五一直安慰她,說是她爹做的事太過分,東窗事發,才會連累到趙欣怡。
而他們那天的相遇,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
罪不及家人的首要條件是惠不及家人。
她現在做的事情,是遵循了大安國的國法的。
按照現代的說法,她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畢竟舉報違法犯罪,人人有責。
蘇逸卓和魏冬凝他們分開後,徑直回了皇宮,找到正在作畫的皇上,一進門“撲通”直接跪下。
嚇得皇上握筆的手都跟著一抖:“你就不能穩重點?”
蘇逸卓齜牙咧嘴地站起身。
剛才走的太急,進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
估計等會回去就能看見膝蓋上兩團青紫。
“父皇,你要貪官不要?”
“誰?”
蘇逸卓將事情和盤托出。
顧佩言彈劾的事明天再說。
他要告狀,刻不容緩。
有個天下最大的老爹做靠山,他要不用,那是傻子。
皇上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啊,國庫正好空著呢。你來找我就為這事?”
“啊對,我是來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