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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佩言都已經受寒了兩次,她還是生龍活虎的。
顧佩言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隱藏的嫌棄:“這次受寒是意外。”
如果不是被下藥,他何苦遭這罪。
這麼一想,顧佩言眸光又冷了兩分。
一直忍到初七那日,顧佩言換好朝服就走了。
魏冬凝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對著小五招招手:“小五寶貝,給我找個bgm。”
“哪個?”
“就是周董的那個‘轉身離開,你有話說不出來’。”
魏冬凝覺得和顧佩言此時剛好適配。
大殿中,皇上還沒到。
文武百官站在一起,喜氣洋洋地討論著近幾日發生的事情。
只有趙安民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時不時地瞟顧嵩和顧佩言一眼。
那日他們父女給顧佩言下藥未果,讓他成功逃脫後,他的心裡一直是七上八下的。
冷靜下來想要將女兒送走,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這其中不知是不是顧佩言做了手腳。
可他又遲遲沒對他們做什麼,讓趙安民的心裡愈加不安。
就連皇上什麼時候到的,他都沒能發現。
還是站在旁邊的同僚拉了他一把,他才反應過來,跟著大家一同跪下。
“平身吧。”皇上微微抬手。
待殿內眾人站起身,才繼續說道:“今日是年後第一天上朝。本來想著讓大家早點回去休息,調整一下狀態。沒想到昨日朕收到一封奏摺。有人竟然利用職務之便,貪汙的錢財都快比朕的國庫還多了。”
趙安民膝下一軟,差點跪下來。
他不是沒設想過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只是沒想過這麼快。
甚至於他都還沒來得及享受。
殿內不知情的眾位大人交頭接耳,都是在說此人如此行徑實屬過分的。
“趙愛卿,你有何話要說?”
趙安民挪動腳步,緩緩跪地:“臣無話可說。”
“話不敢說,事倒是挺敢做。”皇上冷嗤一聲:“若不是你那好女兒公然挑釁二皇子,朕還不知你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要不換你上來坐在朕這把龍椅上?”
顧佩言疑惑地看了蘇逸卓一眼。
他這是欺君了吧?
蘇逸卓回了顧佩言一個白眼。
不說的嚴重點怎麼引起皇上的重視?
再說了,挑釁他妹妹,和挑釁他有什麼區別?
趙安民被當眾拉了下去,他的家裡也沒被放過。
街坊鄰居聽見趙家附近的熱鬧,紛紛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