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明和秋辭呢?怎麼沒見他們過來吃飯?”
白素雲白了他一眼,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解釋:“修明今天一早就去了練武場,根本就沒有回來過。秋辭那孩子今天受了點傷,現在正在房間裡休息。我已經派人過去給她送飯了。”
“怪不得你們今天回來的這樣早。秋辭怎麼傷的?要不要緊?”
“御醫說不打緊,按時抹藥膏就好。”
“等下我過去看看她。”魏良哲對著剛才給他送冰飲的小廝抬頭示意了一下:“你去,把我藥箱中化瘀的藥膏給二小姐送過去。”
“御醫開了藥。”
魏良哲不屑地冷嗤一聲:“嗤,他們那藥還能有我軍中的藥好用?”
白素雲懶得再搭理他。
這個人總是有著迷之自信,總覺得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她也沒打算攔著他做個好爹。
小五在魏冬凝的腦子裡小聲蛐蛐道:“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爹都是一個樣,總是信不過別人的東西?”
“不清楚啊。”魏冬凝撇了撇嘴:“你知道的,我對原世界的那個爹根本沒什麼印象,和這個爹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沒到半個月的時間,瞭解也不多。”
至於顧嵩,更不用說,非必要的時候,更是見不到面。
所以她對當爹的什麼樣,也是沒什麼概念。
魏良哲說要去看魏秋辭一眼,魏冬凝想了想,也決定跟著去一趟。
在桌子下扯了扯顧佩言的袖子:“咱們去看一眼我二姐再走?”
“都好,聽你的。”
當他們一行人走到魏秋辭的院子時,卻被小荷攔了下來:“侯爺,夫人,二小姐已經睡下了。”
魏良哲擰著眉,面上露出不悅的神情。
他當老子的想見見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被攔在門外。
白素雲沒覺得小荷說得有什麼問題,只是看向她,關心地問了句:“二小姐方才吃東西沒有?”
“回夫人,吃的不多,小姐說她不餓。”
“你去讓小廚房給她熬些粥,等她醒的時候吃。我和侯爺進去看看她的傷勢。”
小荷也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他們,只好按照白素雲的吩咐,去讓小廚房做些魏秋辭愛喝的粥來。
魏冬凝知道這是個告辭的好機會,在魏良哲和白素雲準備走進魏秋辭的房間時,先開了口:“爹、娘,我和阿言就不進去了,免得影響二姐休息,我倆先回了。過兩日再回來看她。”
白素雲點點頭:“也好。”
有了白素雲的首肯,魏冬凝拉著顧佩言頭也不回的離開。
待坐進回顧府的馬車裡,魏冬凝放鬆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靠在顧佩言的肩膀上:“我爹今天說的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安心,我知道父親和岳父之間有隔閡,不會在意這些的。”
他們倆不合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他早就習慣了。
像上次那樣聯手收拾其他人,那才是真的少見。
魏冬凝枕著他的肩膀點了點頭。
細密柔順的髮絲在他的脖頸間劃過,勾起一片癢意。
桂花味的髮油不斷地鑽進他的鼻腔裡,引得他心絃微顫。
稍稍偏過頭,在她的發頂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
馬車停在顧府門前時,魏冬凝已經靠著顧佩言睡了一覺。
緩緩睜開朦朧的眼睛,撩起簾子向外看了一眼:“到家了?”
“嗯,不著急出去。”顧佩言幫她擦乾淨額角的汗:“消消汗,春天的風還是很冷的。”
魏冬凝點點頭,依舊維持著靠著他的姿勢,半闔著眼睛。
太舒服了,她有點不想起來。
“凝寶凝寶,你剛才睡覺的這一小會兒,顧佩言盯著你的神情就像個痴漢似的。”小五將顧佩言剛才的狀態專門截圖放大給魏冬凝看。
魏冬凝悄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和截圖中一般無二的深情。
搞得她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跟著漏了半拍。
飛快地眨巴著眼睛:“回,回家吧?”
“好。”顧佩言收起自己的眼神,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率先走下馬車。
而後對著魏冬凝伸出手,扶著她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顧嵩今天心情好,從皇宮回來,就一直在侍弄著花園裡的那些花草。
在他們路過小花園時,正好看見顧嵩在給花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