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舒暢的。
對著顧佩言擺擺手:“去吧,我也回吏部一趟。”
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揹著手走到了馬車停著的地方。
魏冬凝在家裡聽見小五和她講的這兩個神爹在宮門口的操作,差點把她笑到岔氣:“顧佩言真的太慘了。夾在兩個爹中間像個受氣的包子。”
尤其是顧佩言當時的那個表情,真的是讓人覺得又慘又好笑。
“沒辦法,都是打不得罵不得的主。”小五也覺得他確實好慘:“最慘的莫過於,他聽完兩個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像小學生似的吵完架,還要去御史臺做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
“哈哈哈,不行,我的眼淚快要出來了。”魏冬凝沒有摸到絲帕,乾脆捏住袖子在眼睛上擦了兩下,將溢位眼角的淚花全都擦了個乾淨。
好在現在房間裡只有她們兩個,否則估計是會被當成兩個瘋子被人抓起來。
等一人一貓笑夠了,小五才收起自己誇張的表情,“凝寶,你說顧佩言都已經這麼慘了,咱們兩個還在這笑話他,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
“是有點,但是我忍不住啊。”魏冬凝揉著自己笑得發酸的臉頰:“我又沒說我不心疼他。”
只不過心疼是真的心疼,想笑也是真的想笑。
這就跟“看見損友不小心摔個大馬趴時,我會過去扶你起來,但請你允許我先笑一會兒”是同一個道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你前一陣子說最近新上映了一批新的電影,都有什麼型別的?感覺我已經好久沒有看過電影了。”
“那可就太多了。”小五將螢幕投影到魏冬凝的眼前:“你看吧,老規矩,還是按照人氣值排列的。”
魏冬凝的視線在一眾名字和海報中劃過,最後定格在一個熟悉的名字上:“不是,這個電影都已經拍到3了,還好意思用這個名字吶。不都說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嗎,他這都快趕上故意了吧?”
“沒事,另一部電影裡他還是警察呢,功過相抵了。”
“這對嗎?”
“這可以對。”
魏冬凝無言以對,手指劃過那個電影,點開了它旁邊的那個。
還是這種輕鬆搞笑的比較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