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凝現在想讓它給自己放個電影都找不到貓影。
而且自從看了蘇逸卓寫的那本小說之後,她給自己講故事的靈感都枯竭了 。
無奈之下,她只能想些別的方法。
轉過身,側躺著看向雙眼緊閉的顧佩言。
如果不是看見他的眼皮輕顫,她還真的會相信他已經睡著了。
惡作劇的小手再也控制不住,朝著他癢癢肉的地方摸了過去。
剛開始顧佩言還能忍住,可也不過就是半盞茶的功夫,他便開始不斷地閃躲著她的“追擊”。
到實在忍不住了,倏地睜開眼,翻身坐起,抓住她“作惡”的手,牢牢地禁錮在她的頭頂。
其實他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要她稍微用點力,就能掙脫出去。
但她的腦子裡瞬間閃過自己曾經看過的無數本言情小說,於是選擇了另一種方法:“輕點,疼。”
這句話平時聽起來都很正常。
換到現在這種特殊的場合上,總是會被賦予一種莫名的意義。
顧佩言眼底的光更暗了。
撐在她兩側的手微微彎曲,俯身覆上她柔軟的唇瓣。
一炷香之前未能完成的事,總算是有了個交代。
再次睜開眼睛時,顧佩言已經不在身邊。
冰冷的床鋪昭示著那人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小五不知何時跳到了她的身邊,朝著她意味深長地笑著:“凝寶啊,昨天過得怎麼樣啊?”
魏冬凝咂吧著嘴,像是在回憶,好半晌中肯地點點頭:“還可以。”
儘管過程還是有些差強人意。
好歹還算得上順利。
就是短時間之內,她不想再體驗一次。
太累了。
“哼哼,昨天我看電視劇看到一半,就被強制遮蔽了你那邊的訊號,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做了點什麼。”
“哎嘿嘿。”魏冬凝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你這笑聲,少兒不宜啊。”
“少兒不宜,我又不是少兒了。”
“切。”小五不屑地撇撇嘴:“不過顧佩言還挺貼心得嘞,抱你去洗澡又把你抱回來的。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病初癒的人哪裡來的這麼多力氣。”
魏冬凝不記得有這些事,可身上的乾爽卻在提醒她,顧佩言確實做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訊號不是都被遮蔽了嗎?”
“訊號遮蔽的是你們兩個的波段,小福姐姐說的話我還是能聽到的。”
昨天晚上顧佩言不好意思地叫醒千榮和小福,麻煩他們幫忙燒水來沐浴。
小福回來後就抱著小五,羨慕的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
甚至還把它當成了許願貓,對著它說她要是以後能找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男人就好了。
小五不語,只是一味地想要接著看電視劇。
兇手馬上就要被抓住了,正是最緊張激烈的時候。
“哦對了凝寶,你別忘了,你哥和鍾書玥的婚事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