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難聽一點確實可以說是廉價。”
眼看狐狸睜大了眼睛要炸了,柳馬上接著道:“但同調也分層次的,廉價的那種就是那天你看到的,只是看似同調了,一碰就能碎。”
其實在一週目裡,大石和菊丸的同調,都沒有仁王單方面連結大石的同調更來得結實和長久。
但因為大石和菊丸後來並沒有再在一起用出過同調了,他們在全國大賽上的那一場就成為了唯一公開同調的比賽,媒體就把那場一點也不完美的比賽給封神了。
那天在青學只安排了仁王一個人出去的原因,除了幸村突然升起想暗中觀察的興趣外,就是想讓仁王自己去發現青學裡有人在嘗試練習單方面同調的事。
仁王提出雙打是安排好的,乾貞治想讓仁王和亞久津去激發大石和菊丸的同調,是柳推測出的。
仁王無師自通,口頭引導亞久津對青學的火氣,讓亞久津打出的每一球都衝著大石和菊丸的臉上砸去。
好幾球要砸到大石和菊丸時,都會被場外的越前龍馬打過去的球給攔下。
然後旁邊的人都會歡呼起來,大石和菊丸一臉感動的看著越前龍馬。
仁王:……不是,你們真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嗎?
亞久津這個混不吝的就是完全不管規則,拋球就往越前龍馬的方向打去,但被鐵網攔下了。
河村突然衝進球場攔住了還想繼續往場外砸球的亞久津,結果就被一個過肩摔給摔在了地上。
然後青學那群人就在桃城的帶頭下衝進了球場裡,圍住了亞久津和仁王。
“你們真沒規律啊,這麼熟練的妨礙比賽,看來你們經常這麼做咯。”
仁王歪頭透過面前一臉兇惡的二年級生中間的縫隙,看向了依舊穩站在原地臉色不變的手冢和越前龍馬。
“手冢君,現在,是比賽時間吧?”
“還是說,只要是你們的隊員落了下風的比賽,都不作數呢?”
仁王的話像是一股涼水衝進了手冢的心裡,他抿緊嘴唇,卻沒有回話。
“你別隨便汙衊人!”
桃城怒吼著把拳頭揮向仁王,仁王后撤一步直接躲到了亞久津的身後,開始扯著嗓子嚷嚷起來。
“你們要是輸不起就別隨便答應和別人比賽啊!怎麼的?你們還仗著在自己的地盤欺負人了是嗎?!”
“我算看明白你們青學的做派了!網球打不過就想動手!我看你們都別打什麼網球了!去當打手吧!絕對前途敞亮!puri ”
“欸別碰我哦~我待會兒會帶著身上的傷去告記者再告體育聯盟的督察組的哦~piyo~”
青學的網球部不大,又臨近校道,而且網球部沒有規定不能讓普通學生參觀訓練,所以路過的學生偶爾會停下觀看。
而現在是放學時間。
仁王就是瞥見外面有學生路過了,才開始嚷嚷的。
仁王非常看得明白,那些表面死板實則內心毫無規章的人的想法。
可以無視身邊發生的所有錯誤,但不能讓人把錯誤歸咎到自己的身上。
“桃城!海堂!”手冢終於出聲了,冰冷的語氣好似真的鐵面無私,“比賽結束後,全體跑三十圈!”
過道上駐足的幾個女生小聲的尖叫了起來,嘴裡說著手冢君好帥的話。
比賽繼續進行,但是大石和菊丸的臉上都佈滿了擦痕。
菊丸一邊怒罵有本事別打臉,亞久津一邊繼續往他臉上打。
亞久津惡聲惡氣:“別命令我!”
換場的時候,大石停在了仁王的面前,竟然開始了說教。
“你是立海大的正選吧?你這樣不顧自己學校的名聲隨意到別的學校挑釁,你難道都不會覺得自己給立海大蒙羞了嗎?”
“你想過你的部長要是知道你這麼惹事會怎麼想嗎?”
仁王:“……”
此時有一種無語無法言明。
不知道該不該說,他的部長就在旁邊的樹上盯著呢,還是帶著冰帝的部長一起盯著的。
哦,參謀也不能忘了。
“puri,你別一副為我好的表情行嗎?”仁王咧嘴一笑,“怪噁心的啊~”
大石瞬間怒紅了臉。
大石和菊丸的同調出來的時候,仁王愣了一下。
他的愣神是因為那個顫顫巍巍的同調,更是因為對方的表演著實有些辣眼睛。
在第四局開始時,菊丸被亞久